“真的不是假货，只是暂时没生效而已……”
看到文书所述，寸头男直接气炸。
“你明明知道这符已经易手768次，历经898场仪式，无一起效，你还卖给我，这不是妥妥的欺诈吗？”
“话不能这么说，万一第899场仪式成功了呢？”
寸头男无语。
夜市有夜市的规矩，如果不是假货，他确实没有理由让摊主退他积分。
娄不仪心疼看向寸头男：“这张催化符多少积分？”
“5000积分！”
“5000！！”
“尼玛，这么贵！”娄不仪吃了一惊，不客气的朝寸头男骂道，“你是不是脑残？我们的玄武组烧一天纸钱都赚不到1000积分，一张符他卖5000，你也敢买？”
“这张符不是普通的符，而是来自九堑战场的秘物，我以为……”寸头男没有说下去。
摊主道：“夜市有夜市的规矩，这张符，我也是一年前从上家淘来的，当时花了我一万积分，我说啥了吗我？”
“5000积分给你，已经打了五折！”
“当年我和你一样，也是个二年级生，就想说万一这符真的起效了，肯定是值回物价的，只能说，我们不是它的有缘人。”
不！
只能说二年级生斗不过三年级的油条！
寸头男心累。
心说只能循着东区夜市的光荣传统，转卖给新瓜蛋子了。
成为夜市油条的第一课，心理建设：反正这符不假，万一有人真的起效了呢，这真不叫坑。
见争执告一段落，许彦道：“这符要不卖给我吧！”
寸头男看了过去，这人面生。
顿然眼睛一亮：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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