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董事长还想说什么,赵婳已经从他身边绕了过去,酒红色裙摆扫过他的裤腿,带起一阵淡淡的香水味。他看着她的背影,摸着下巴笑了——不管怎么说,能跟她搭上话,总比被冷落在一边强。
(会议室里,赵婳坐下时,林溪凑过来小声问:“刚才跟王副董说什么呢?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没什么,”赵婳翻开文件夹,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他给我提了点去总部汇报的建议,没想到还挺有用。”她用笔在“战略规划”几个字下画了道线,“看来这人偶尔也能说句人话。”
林溪眨眨眼:“那……还请他喝咖啡吗?”
“请啊,”赵婳笔尖一顿,“一杯咖啡换个有用的建议,挺划算的。不过得等咱们汇报成功了再说——到时候让他看着咱们升职,估计能把他气个半死。”
林溪被逗得笑出声,赶紧捂住嘴。会议室的灯光亮起来,赵婳收回思绪,看向投影幕上的直播数据——比起琢磨王副董事长那点小心思,还是把汇报材料准备充分,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赵婳披着丝质睡袍靠在床头,雪白的双腿交叠着搭在床沿,脚趾涂着酒红色的甲油,在暖灯下泛着光泽。门锁轻响,林溪抱着枕头走进来,粉色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微丰的曲线若隐若现。)
“还是你这儿舒服,我那屋空调坏了。”林溪把枕头扔在床尾,顺势坐下,睡衣领口滑开些,露出胸口细腻的肌肤。她瞥了眼赵婳的腿,笑着伸手戳了戳:“天天练瑜伽就是不一样,这腿能去当模特了。”
赵婳踹了她一脚,笑骂:“别动手动脚的。”她往旁边挪了挪,给林溪腾出位置,“刚想什么呢,进门就走神?”
林溪蜷起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在想王副董下午说的那些话。你别说,他虽然总盯着咱们裙子看,但提到集团战略那几句,还真有点道理。”
“他以前毕竟是董事长,”赵婳捻了颗葡萄扔进嘴里,“能把公司做到被集团收购,肯定有点本事。就是好色这点太致命,当年跟那个女合作商纠缠不清,才把一手好牌打烂了。”她顿了顿,看向林溪,“不过他说的‘战略规划’确实得重视,李总最看重这个。”
林溪点头,下意识拽了拽睡衣领口,指尖扫过微丰的胸口:“那我该穿什么去?你让我穿职业装,会不会太死板?”
“要的就是正式感。”赵婳翻身下床,从衣柜里翻出套藏青色西装套裙,“试试这个,我去年年会穿的,收腰设计,既显身材又不张扬。”她比划着林溪的身形,“你肩宽腰细,穿这个肯定好看,比你那些连衣裙稳重多了。”
林溪接过西装,对着镜子比了比,脸颊微红:“可是……我这胸会不会太明显?”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挺了挺胸,西装的前襟被撑得微微发紧。
“怕什么?”赵婳拍了拍她的背,“这是你的优势。但记住,汇报时眼神要坚定,说话要利落,让李总觉得你是靠能力吃饭的,不是靠外形。”她从抽屉里拿出支豆沙色口红,“那天就涂这个,显气色又不张扬。”
林溪看着口红,忽然笑了:“以前总觉得穿职业装老气,现在倒有点期待了。”她脱下睡衣,换上西装外套,拉链拉到一半就卡住了——胸口的弧度确实撑起了不少。
“得换个尺码。”赵婳皱眉,“明天我让行政部再调一套大码的,或者换件宽松点的衬衫。”
“不用不用,”林溪把拉链勉强拉上,活动了下肩膀,“这样挺好,显得有气场。大不了汇报时少做深呼吸。”
赵婳被她逗笑,递过一杯水:“别紧张,有我呢。咱们把数据背熟,把规划讲透,肯定没问题。”她看向窗外,夜色已经浓了,“对了,白舒那边我也叮嘱过了,让她穿那件香槟色连衣裙,配双黑色高跟鞋,既得体又不失灵气。”
林溪靠在床头,看着赵婳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她笑着说,“就是有点担心王副董到时候又来捣乱。”
“他敢?”赵婳挑眉,“真敢来,我就把他当年怎么被女合作商骗的事,当笑话讲给李总听。”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浴室的水汽渐渐散去,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落在叠放整齐的西装上,也落在两个女孩带着期待的脸上——下周三的汇报,注定是场硬仗,但她们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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