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婳抬头，见白舒的裙摆沾了点咖啡渍，笑着指了指：“刚泡咖啡洒了？”
“嗯，被文件挡了下。”白舒拢了拢裙摆，“董事长好像有好事找你们。”
林溪刚换好米白色衬衫，闻言眼睛一亮：“好事？”
“去了就知道。”赵婳起身，白色包臀裙旋出个小圈，“走。”
两人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时，雨薇正对着镜子调整珍珠项链，米白色西装套裙衬得她气场十足。“来了？”她回头笑，“坐。”
赵婳和林溪刚坐下，雨薇就开门见山：“电商部这两个月做得不错，尤其是直播板块，销量比预期高了三成。”她看向林溪，“你出镜那几场数据最好，观众缘不错。”
林溪脸颊微红：“都是赵经理带得好。”
“别谦虚，”雨薇递过两份任命书，“林溪，从今天起你任电商部运营主管，协助赵婳管理日常事务，薪资涨两级。”
林溪接过任命书，指尖都在抖：“谢谢董事长！我一定好好干！”
赵婳笑着拍她的肩，雨薇又转向赵婳：“还有件事，下周三你带林溪去集团总部，向李总汇报电商部的工作。本来该我去，但最近子公司这边忙着扩产，实在抽不开身。”
赵婳愣了愣：“我去？会不会太贸然了？李总那么忙……”
“你最了解电商部的情况，汇报起来更清楚。”雨薇打断她，“放心，我已经跟李总打过招呼了。”
赵婳还是有点怵：“要不……让白舒跟我们一起去？她是董事长秘书，更懂汇报的规矩。”
正在旁边整理文件的白舒连忙摆手：“我可不行，我才来三个月，连集团总部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再说你们比我大，经验也比我丰富……”
“就你去。”雨薇拍板，“你跟着学学，以后这种汇报少不了你的事。”她看向三人，“对了，那天穿精致点，咱们子公司的人，精气神不能输。”
白舒还想推辞，赵婳已经笑着应下：“行！保证让李总眼前一亮。白舒你就穿上次那条香槟色连衣裙，特别显气质。”
林溪也跟着帮腔：“是啊白舒姐，你穿那条裙子好看极了。”
白舒拗不过，只好点头：“那……我试试？”
雨薇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赵婳你主导汇报，林溪准备数据图表，白舒负责记录和补充，分工明确。”她看了眼表，“下周三上午十点，别迟到。”
三人走出办公室时，林溪还在捧着任命书傻笑。赵婳戳了戳她的胳膊：“别乐了，赶紧准备汇报材料，可不能给子公司丢人。”
“知道啦！”林溪收起任命书，眼里闪着光，“咱们一定能行！”
白舒跟在后面，悄悄拽了拽自己的白色包臀裙——香槟色连衣裙还在衣柜里挂着，希望那天穿起来，真能像赵婳说的那样，让人眼前一亮。走廊里的阳光正好，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带着点奔赴新挑战的雀跃。
（走廊里的空调风带着凉意，赵婳正抱着文件夹往会议室走，酒红色包臀裙随着脚步轻轻摆动。迎面撞见王副董事长，她下意识拢了拢裙摆，客气地点点头。）
“赵经理这是去哪？”王副董事长堵在路中间，眼睛在她裙摆上打转，语气带着点暧昧，“听说雨薇董事长派你去集团总部汇报？”
赵婳侧身想绕过去，被他拦住，只能停下：“嗯，下周三去。”她不想跟他多纠缠，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文件夹。
王副董事长笑了，眼角的褶子堆起来：“这可是好机会啊。你这么漂亮，要是集团的李总看上你，以后在公司还不是平步青云？”
赵婳的脸颊泛起红晕，不是羞的，是气的。她抬眼直视他：“王副董说笑了，李总是看工作能力，不是看脸的。”
“话是这么说，”王副董事长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但长得漂亮总没坏处。你以前当我秘书那几年，你的性子我还不清楚？你可不是甘心一直当部门经理的人，野心不小。”
赵婳心里冷笑——他倒是记得清楚，可惜他那点心思从来没得逞过。她故意露出好奇的神色：“哦？王副董觉得这是个机会？”
“当然是机会！”王副董事长以为她动心了，语气更热切，“李总那个人，看着严肃，其实最欣赏有想法的年轻人。尤其是对公司战略规划有见地的，他特别看重。”他瞟了眼她的包臀裙，“那天穿漂亮点，但别太花哨，显得稳重些。汇报的时候多说说电商部的长远规划，比如怎么跟集团其他子公司联动，怎么拓展海外市场，他肯定爱听。”
赵婳没想到他居然能说出几句正经话，愣了愣，随即点头：“多谢王副董提醒，这点我还真没考虑到。”
“光嘴巴谢可不行。”王副董事长笑得不怀好意，眼神又黏在她的裙摆上，“怎么也得请我喝杯咖啡吧？”
赵婳心里翻了个白眼，脸上却笑得坦然：“没问题啊，等从总部回来，我请王副董喝最好的蓝山咖啡。”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夹，“不过现在我得去开会，迟到了雨薇总该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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