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商部直播间的灯光亮得晃眼，赵婳正对着镜头调试麦克风，黑色包臀裙在镜头里显得格外利落。她瞥了眼旁边补妆的林溪，笑着扬下巴：“别躲了，换件亮堂点的衣服，今天你也上镜试试。”
林溪手里的口红顿了顿，眼睛亮起来：“真的？我怕说错话……”
“怕什么，有提词器呢。”赵婳推了她一把，“就穿你早上那件鹅黄色连衣裙，显气色。”
林溪刚拿着衣服进更衣室，直播间的门就被推开了。王副董事长拎着个果篮走进来，脸上堆着笑：“几位美女辛苦了，给你们带了点水果。”
赵婳对着镜头眨了眨眼，语气带着点调侃：“王副董这是查岗来了？还不下班陪宋姐？小心她今晚又让你睡沙发。”她关掉麦克风，转身看着他，“还是说，又等着请我们吃夜宵？”
王副董事长被戳中心事，嘿嘿笑了两声：“猜对了！等你们下播，我做东，请吃小龙虾。”他的目光扫过直播间，落在镜头后的补光灯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更衣室方向瞟。
“再说吧，”赵婳重新打开麦克风，“我们还得播到十点呢。”
正说着，林溪从更衣室走出来。鹅黄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雪白，裙摆到膝盖上方，露出纤细的小腿。她走到镜头前，虽然有点紧张，腰却挺得笔直，拿起桌上的花生油瓶子，按照提词器念起来：“家人们看过来，这款花生油是咱们万家福的招牌，采用古法压榨，香味特别浓郁……”
王副董事长站在角落，看着镜头里的林溪，心里暗叹：这小丫头片子，平时看着不起眼，上了镜还真有型。她说话时嘴角带着点笑意，介绍产品时条理清晰，一点不像第一次出镜的样子。
赵婳在旁边看着，悄悄给林溪比了个“棒”的手势，转头对王副董事长扬声道：“王副董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这儿挺挤的。”
“不挤不挤，我就在这儿等你们。”王副董事长找了个椅子坐下，眼睛却没离开屏幕，看着林溪拿起炒菜锅演示，油星溅起来时她下意识往后躲了躲，随即又笑着跟观众解释“刚榨的油就是这么香”，忍不住跟着笑了。
林溪播了半小时，下来时额角带点薄汗。赵婳递过纸巾：“表现不错，比我第一次强多了。”
林溪接过纸巾，看见角落里的王副董事长，脸有点红：“他怎么还没走？”
“等着请咱们吃夜宵呢。”赵婳压低声音，“别理他，播完咱们直接溜。”
十点一到，赵婳准时下播，关掉镜头就开始收拾东西：“王副董，我们要走了，夜宵下次吧，今天太累了。”
王副董事长还想说什么，林溪已经背上包：“王董再见，我妈催我回家了。”
两人快步走出直播间，王副董事长看着她们的背影，手里的果篮还没送出去。他叹了口气，心里却有点莫名的高兴——刚才林溪介绍产品时那股认真劲儿，倒比看她们穿漂亮裙子更顺眼些。
走廊里，林溪忍不住笑：“他那眼神，跟看稀奇似的。”
“估计是没想到你这么上镜。”赵婳拍了拍她的肩，“以后多练练，说不定能成咱们电商部的当家主播。”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林溪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连衣裙，忽然觉得，比起被人盯着看身材，在镜头前自信地介绍产品，好像更让人开心。
（夜市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赵婳和林溪找了个角落的摊子坐下，塑料凳吱呀作响。赵婳拽了拽酒红色包臀裙的裙摆，故意往回收了收，雪白的双腿并拢着，却还是引得邻桌几个小伙子频频回头。）
“点五十串腰子，二十串脆骨，再来两打啤酒。”赵婳冲老板扬声，眼睛却瞟向路口——王副董事长骑着电动车，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正颠颠地往这边赶。
林溪捂着嘴笑：“他居然真来了，还骑电动车？”
“估计怕宋姐查岗。”赵婳拧开一瓶啤酒，泡沫涌出来溅在手上，“等会儿看我怎么逗他。”
王副董事长刚把车停稳，就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的腿看，喉结动了动：“让你们久等了，想吃什么尽管点，我买单。”他挨着赵婳坐下，胳膊肘差点碰到她的膝盖。
赵婳往旁边挪了挪，把菜单推过去：“王董看着点吧，我们不挑。”她故意抬了抬腿，裙摆往上滑了寸许，又很快放下，“不过说好啊，今晚得喝尽兴，谁先溜谁是小狗。”
王副董事长眼睛一亮：“行！不醉不归！”他没注意到林溪在桌下悄悄踢了赵婳一脚，还在那儿盘算着等会儿怎么灌她们酒。
烧烤很快端上来，油滋滋的冒着热气。赵婳拿起一串腰子，咬了一大口，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流，她用手背一抹，笑着问：“王董，上次酒吧那事，宋姐没罚你啊？”
王副董事长刚喝了口啤酒，闻言差点呛着：“没、没有，她就是让我早点回家。”
“那今晚怎么敢出来？”林溪咬着脆骨，眼睛弯成月牙，“不怕我们打电话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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