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晨光斜斜切进来,赵婳和林溪并肩走着,包臀裙随着脚步划出圆润的弧线。赵婳的酒红色裙子裹着腰肢,每走一步都像在打节拍;林溪的黑色短裙更显利落,裙摆扫过小腿时带起一阵风。)
王副董事长刚从电梯出来,撞见这场景,眼皮跳了跳。昨晚被宋慧折腾到后半夜,眼下还挂着青黑,此刻看着两人摇曳的背影,心里暗骂“骚娘们”,脸上却堆起笑:“来得挺早啊。”
赵婳侧身让他,酒红色裙摆旋出个小圈,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王董更早。”她语气轻快,像没听见那声腹诽,“昨晚谢谢您请客,帝王蟹很新鲜。”
林溪在旁边附和,指尖卷着包带:“是啊王董,那瓶红酒也不错,我回去查了下,挺贵的呢。”
王副董事长心里憋着气,面上却笑得更热络:“喜欢就好。今晚有空吗?我做东,请你俩去‘迷迭’酒吧坐坐,那边新来了个调酒师,手艺不错。”
赵婳挑眉,眼里闪过丝狡黠:“酒吧?王董不怕嫂子不高兴?”
“嗨,跟同事放松下,她能理解。”王副董事长摆着手,视线又不自觉瞟向赵婳的领口,“就当……就当庆祝你俩电商部首战告捷。”
林溪拽了拽赵婳的袖子,小声说:“姐,酒吧有点晚……”
“没事啊,”赵婳拍开她的手,笑得明媚,“王董盛情难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得说好了,今晚我们可不喝酒,就尝尝果汁。”
王副董事长心里咯噔一下——不喝酒?那他盘算的“灌醉了好下手”岂不是泡汤了?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应:“行!果汁管够!”
两人走远后,林溪才皱眉:“姐,真去啊?昨晚嫂子都快炸了,今晚再去酒吧……”
“去,怎么不去?”赵婳回头看了眼王副董事长的背影,嘴角勾得更弯,“他想玩,咱们就陪他玩。你没看他那眼神,还没死心呢。”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飞快发了条信息给宋慧:“宋姐,今晚王董说请我们去迷迭酒吧放松,您要不要一起来?[愉快]”
林溪看得咋舌:“姐,你这是要……”
“送佛送到西。”赵婳收起手机,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得让某些人彻底明白,什么叫得不偿失。”
走廊尽头,王副董事长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心里盘算着晚上穿什么衬衫更显年轻。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他以为是赵婳反悔,点开却看见宋慧的消息:“晚上哪个酒吧?我正好没事,过去接你。”
王副董事长的脸“唰”地白了,手里的领带差点打结。
(办公室里,赵婳看着宋慧回复的“好啊”,和林溪对视一眼,捂着嘴笑出了声。)
(迷迭酒吧的灯光带着点暧昧的蓝紫色,宋慧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月白色旗袍裙裹着微丰的身姿,手里转着玻璃杯,看见王副董事长进来,抬眼笑了笑,那笑意却没到眼底。)
“老婆你怎么来了?”王副董事长的声音有点发紧,视线扫过宋慧旗袍开叉处露出的小腿,又飞快移开——那截肌肤白得晃眼,竟比赵婳的酒红色包臀裙更让他心慌。
“赵婳说你请客,我来蹭杯果汁。”宋慧往旁边挪了挪,给他们腾位置,目光在赵婳和林溪身上转了圈,“两位小姑娘真会打扮,赵婳这裙子……挺显身材。”
赵婳笑着坐下,酒红色裙摆随着动作绷紧,勾勒出圆润的曲线:“宋姐穿旗袍才好看呢,像老上海画报里的人。”她冲服务生招手,“来四杯鲜榨橙汁,不加冰。”
王副董事长干笑着搓手,屁股刚沾到椅子,就被宋慧用高跟鞋轻轻踢了下小腿:“坐直点,没精打采的,昨晚没睡好?”
“啊……是有点。”他哪敢说被折腾到后半夜,只能端起刚上桌的橙汁猛灌一口,酸得眯起眼。
林溪凑到赵婳耳边,用手挡着嘴小声说:“你看他那样,大气都不敢喘。本来肯定想灌咱们酒,现在有宋姐在,老实得像只鹌鹑。”
赵婳憋着笑,指尖在杯沿划圈:“王董不是说有新调酒师吗?怎么不尝尝?”
王副董事长刚想接话,宋慧就接口道:“他胃不好,医生不让喝酒。再说跟小姑娘出来,喝果汁才正经。”她夹了块酒吧送的坚果,慢悠悠道,“不像某些人,总想着灌别人酒,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王副董事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里的橙汁都变了味。赵婳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差点笑出声,赶紧低头喝果汁掩饰。
舞池那边传来动感的音乐,林溪眼睛亮了:“姐,咱们去跳舞吧?”
“好啊。”赵婳刚起身,就被宋慧拉住了,她笑着说:“让王董陪你们去,他以前在单位年会跳得可好了,三步踩一绝。”
王副董事长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了不了,我这老胳膊老腿……”
“去嘛王董,”赵婳故意拖长尾音,酒红色裙摆轻轻扫过他的膝盖,“就跳一支,不然多没意思。”
宋慧也跟着劝:“去吧,让我也开开眼,看看你当年迷倒我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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