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楼上。
耿军和项方已经把印飞文护送进办公室。
两人守在办公室门外。
“陈干事。”耿军打招呼。
“嗯，印婉婉也在里面吗？”陈默问道。
如果印婉婉也在里面，他也不打算进去，反正守住大门，里面的人就是安全的。
耿军摇头：“印小姐和赵小姐在隔壁办公室。”
两个女人聊私密话，陈默更不想去打扰。
敲了两下房门，走进印飞文办公室。
印飞文抬起头看到是陈默后，继续低头工作。
嘴上问道：“超市干的怎么样？”
这还是印飞文送给陈默超市后，第一次询问关于超市的情况。
陈默回答：“挺好的。”
印飞文头也没抬的说道：“一家超市的竞争力太弱，应该多开几家形成连锁超市。”
按照现在的势头，客来哆每年可以带给陈默三百多万利润。
陈默真没想过扩大经营。
“以后再说吧。”
印飞文抬头看向陈默：“市场优胜劣汰，个体终究会被资本连锁淘汰。”
“如果你不提前开始规划，被淘汰也只是时间问题。”
印飞文混迹商场多年，对生意之道比陈默了解更深，看的也更远。
他在提醒陈默，不要看如今收益可以就停滞不前，如果自身不扩大，早晚会被同行挤垮吞并。
看陈默认真在听自己讲话。
印飞文笑道：“我在市里还有几处空闲铺面，交给你干超市怎么样？”
几处铺面听起来简单，合计下来也要价值几千万。
能被印飞文记住的位置，不可能是简单的小商铺。
而印飞文的用意，陈默自然也清楚，当然就是为了印婉婉。
“印叔，强扭的瓜不会甜的。”
印飞文语气一正：“我管它甜不甜，解渴就行。”
“关乎婉婉的生死，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可能不为所动。”
“希望你也理解我的苦衷。”
当当当。
就在这时候，办公室房门被敲响。
印飞文秘书拿着一沓文件走进来。
陈默，耿军等人都见过这名秘书，所以耿军在外面也没有阻拦。
女秘书双手拖着文件走到办公桌前。
陈默注意到，女秘书竟然戴着一双白色手套。
接着女秘书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董事长，这些是今天需要批示的文件。”
印飞文还在等陈默答案，对秘书挥挥手：“放下吧，你先出去。”
女秘书放下文件转身想要离开。
陈默站起身挡在秘书面前。
秘书眼神飘忽不定，躲闪开陈默注视的目光，微低着头：“先生有什么事吗？”
陈默冷声道：“给你一次机会，说他们怎么胁迫你的？”
“先生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女秘书继续低头否认。
不过语气显的更加慌乱。
印飞文皱眉看向秘书，难道秘书和助理一样也被人胁迫了？
陈默道：“耿军，项方进来！”
办公室门打开，耿军两人快速走进来：“陈干事。”
陈默指着女秘书：“就在这里审问她，她一定能联系上另外两名杀手，尽快锁定杀手位置。”
杀手既然逼迫女秘书，通过文件带毒进来，过后一定会询问进展情况。
陈默就是要趁这个时间，让调查局锁定对方位置。
女秘书之所以戴白手套，一定也是杀手让的。
不是怕女秘书中毒，而是防止女秘书提前中毒导致事情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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