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早已经围满了人。
这些人，应该就是听到声音赶来的。
没有看到人便守在了这里。
如今见到我们回来，难免要询问发生了什么。
好在现场有这么多的警察，解释的事情就轮不到我了。
当然，郑雅晴他们也没有做过多解释。
只是让众人先回去，他们还要整理一下线索。
这些人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开的时候，眼神中满是不甘。
但碍于这么多的警察，只能作罢。
接下来的时间，只有我和郑雅晴一直守在床前。
差不多早上九点的时候，杨局终于醒了。
只不过，他醒过来的时候，眼神中竟有一丝茫然。
好半晌才回复澄澈。
然后缓缓转过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我，试探性问道：“白……城隍？”
我看着眼神中有些不确定的杨局，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这才开口问道：“现在的你，到底是杨局，还是村长的儿子？”
听到这话，杨局先是顿了一下。
接着目光复杂的看向我，苦笑着开口道：“可能都是，也可能都不是。”
我挑了挑眉。
望了一眼旁边满脸疑惑的郑雅晴，这才再次开口：“你的意思是……”
“我多了有关他的记忆和情感。可我好像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听到这里，我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记忆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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