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你有什么问题？”
“新人可以参加异能竞赛吗？”
“什么？！”
赵瑞平淡的声音，传遍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引得他们内心急剧震颤。
“……这个倒不是不可以。一般刚加入社团的新人，很难竞争过老手的……嗯，你确实是个例外。老孟，那就把赵瑞加入名单中吧，到时候择优录取。”
会议结束，大家一个个离开。
赵瑞走到司徒芷璇面前，“学姐，我有事找你商量。”
司徒芷璇微眯了下眼睛，道：“行，去楼上吧！”
到了资料室里面的小房间，赵瑞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直说了。
“学姐，你似乎能感受得到我的精神领域？”
司徒芷璇拢了拢又长又亮的头发，“很奇怪吗？项和安的我也同样如此，怎么了？只准你们偷窥，还不准我们发现吗？”
“那个——我俩的精神领域不太一样。”
“确实有一点。项和安的精神领域像个盯着你不放的中年油腻大叔，你的——”司徒芷璇瞅了赵瑞一眼，“树上的小鸟？”
赵瑞：“……”
大姐，你是在拐弯抹角地骂我对吧？
不止，是我们。
“学姐，能否描述得再具体一点呢？我其实一直在改进我的异能，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一些建议。”
司徒芷璇哼了一声：“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满足你的偷窥欲吧？”
“额(⊙o⊙)……学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变强。”
“最烦你们这些念力异能者，用那个精神领域没遮没拦的，平时没少在女生寝室填补童年幻想吧？告诉你，我还要找你呢！项和安我已经警告过了，至于你，少年有恢复真炁的异能真了不起呀，在校园里走路都开着精神领域……想干什么，嗯？”
“学姐，我对天发誓，我的精神领域都是绕过女生宿舍楼的，绝没有那种龌龊下流的思想。异能越用越纯熟，这点学姐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晋升四阶了，对吧？”
“咦？你看得出来我的实力？”司徒芷璇吃惊道。
“基于经验的一种判断，那我就是猜对咯。我不会让学姐白白付出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愿用积分进行补偿。”
“呵，积分多了不起啊！不过我不稀罕，就一个你能所能及的条件吧，目前我还没想好，你先欠着。”
“可以可以。”
赵瑞连连点头。
“那我就说了，你的精神领域以我的感觉，好像比项和安的高级，探测距离至少在百米以上吧？每当你的精神领域扫过来，我大约能把握你的方位和彼此的距离……你其实做得已经很好了，想要更进一步，让别人完全察觉不到，我觉得可以从念头上做文章。”
“念头？”
“对。异能者的灵觉远超常人，即使是一只鸟、一个蚂蚁、哪怕是一棵树，如果一直盯着你看，也会产生异样的感觉吧？”
“确实如此……”
赵瑞闻言，似有所悟！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完全收敛那种‘在看别人’的念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只有对万物一视同仁，跟神明那样漠视苍生，我等凡人才会毫不知觉，你认为呢？”
“学姐言之有理！”
如阳光破开云层，赵瑞眼前一亮，脑中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就想现在就实验起来。
拜谢司徒芷璇后，赵瑞兴致冲冲地就回去捣鼓了起来。
没用几天，就取得了不少进展，并有了新的心得和体会。
“朦胧如观山水，见行而止意由心！”
了却一桩心事，赵瑞放松不少，期中考试也如期开始了。
这次考试只针对部分课程，一般都是两个学分以上的专业课和基础课如高等数学、大学英语等。
随堂考试，试卷统一，特别重点的是，可以提前交卷。
出于某种目的，赵瑞不再留手，老师们出的题目也不难，毕竟只是期中考试而已。
赵瑞刷刷地答题，哗啦翻动试卷的声音，让旁边考试的同学瞟了一眼后就表情不淡定了。
大哥挺会玩啊，跳着答题？期中考试的成绩只算在平时分里，用不着高考那一套吧？
开考20多分钟，赵瑞就拿着考卷交上了讲桌，在老师和同学们震惊的目光中，收拾文具，离开了教室。
这还是他收着力、减速的结果。
省下的时间，赵瑞一般就到就近的图书馆看书，一个个阅览室空荡荡的，顿觉空气都变轻了不少。
323的舍友都忍不住劝他，多点时间检查试卷。
万一期中考试栽个跟头，到时候面子上会挂不住的。
赵瑞一笑付之，仍是我行我素。
李文斌几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随着周五最后一堂课赵瑞的早早交卷，期中考试也就此告一段落。
他单肩背着书包，走在寂静的校园里。
现在正是深秋时节，一些灌木和草坪绿意依旧，但路边的高大树木已是树叶泛黄，驻足片刻，就见一片片飘摇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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