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第二个。
他看了一眼佟老头，估计他也想自己选择第二个。
季平安并不傻，第二个明显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第三个他直接不考虑，军功还需要来的更加实在才靠谱，省的惹人诟病。
想明白后，他直接问道，“佟老，魔导师修行到大魔导师需要多少元素凝聚丹？”
“怎么…不喊佟老头了？”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季平安，见他脸色要变，赶紧放下茶杯。
这小子属狗的是吧？
“1000枚…”
“明白了，就第二个吧…”
果然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嗯，第二个确实好，很适合你，至于人类天才训练营，说实话，真不适合你！”
“说说看？”
“那里都是顶尖的天才，你别看你才20岁，上位大魔法师，很厉害。可我告诉你，上位大魔法师在那里，只是起步，他们从觉醒到你这个修为，基本都是一年内搞定！”
“一年内？”季平安不由得问了句，这确实很牛逼，自己都参军一年多了。
“对，就是一年。”佟老叹了口气，“毕竟是号称法神的摇篮，他们的口号是一年大魔法师，三年大魔导师，三十年法神！”
“噗…”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的季平安喷出一口茶水。
对面的佟老头喷了一身。
“你小子干嘛？”
“咳咳，对不起，实在忍不住笑场了！”
“有什么好笑的？”他瞪着眼睛，好像在等季平安给他一个解释。
“我问你，佟老头，他们培养出法神了吗？”
他摇头…
“那不就得了，还不好笑吗？有没有觉得，跟传销一样？”
“传销是什么？”
“呃…”季平安有些无语，又说快了。赶紧解释，“就是说一些空话，然后实际办不到！”
佟老这次倒没有反驳，他叹了口气，抽出纸巾，擦了擦衣服。
“一年大魔法师倒是做到了，至于大魔导师，他们大概需要十年，法神，还没有出现过…这里的负责人，长孙炎武，就是那里出来的天才。如今60岁，还卡在大魔导师，老头子我，这辈子也无缘神阶了！”
说到这，他摇了摇头，有些唏嘘，抽出一支烟，点燃，缓慢抽着。
季平安也赶紧陪了一根，问道：“佟老，神阶为何这么难？”
“知道什么是神吗？”
季平安摇头，他没有见过，哪里知道！
“神就是另一种生命体，你应该知道，从科学的角度解释。人类也好，魔兽也罢，终归是碳基生命，碳基生命的弱点非常明显，那就是会生病，会衰老，会死亡！”
“而神都不会，他们代表着永恒…生命永恒，任它时空变换，他自不变，这就是神！”
季平安听的无限神往，这就是神吗？
“那他们无所不能吗？”
“据说可以，不过…”佟老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
“不过也只是据说，我们接触不到罢。目前已知的人类九大神明，他们能力都有限，科学家猜测，神明有多重…而人类或者现在接触的魔兽神明，只不过是最神初级的形态。”
季平安点点头，这跟他猜测的差不多。
要不然为何名山大川成了禁地，人类根本不敢过去。
“小子，我们人类的大魔导师2000年来，没有十万，也有几万，可为何只有九位神明呢？”
“很难？”
“呵呵，很难？”佟老苦涩的笑了起来。
他摇摇头，一脸的遗憾，“一进入魔导师，就能打破生命的桎梏，寿至200，可神明却能永恒…所谓大魔导师再强又如何，在神明面前犹如蝼蚁！”
季平安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佟老，不是说时间，空间大魔导师，作用比拟神明吗？”
“你小子也知道是作用和比拟这几个字啊！”佟老略微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还是一种说法罢了，时空大魔导师作用是很大！”
“但是在神明面前依旧是蝼蚁，稍微大那么一丢丢…没什么用…所有大魔导师一生的追求都是如登临神阶，可惜都死在了这条路上！”
“如何登临神阶？”
他有些不懂里面的门道。
“意境！”
“意境？”
“对…知道困难的练刀房吗？”
“你的意思，木偶会意境？”
佟老点点头，“这是城主设置的，也只有她能设置，你要是现在能创造困难的记录，城主马上就会赶回来收你为徒，全程为你保驾护航，一直到你登临神阶为止！”
“什么是意境？”
“精神力和肉身合一，达到无我无他，一切皆是梦幻泡影，我一击皆碎。”
“不是刀意么？”
“笨，一个意思，你的意境一旦形成，你的身体任何地方都是强大的武器…有刀和没刀没区别，不一定是刀意，枪意！”
“我明白了，就是精神力和肉身彻底合一，诞生意境，然后意境无敌的意思吧？”
“嗯，差不多，不过我讲的是我理解的，到时候你理解的是什么样就不知道了，季小子，加油吧…”
“我会的，多谢佟老指点！”他站了起来，诚恳的说道。
一码归一码，他坑自己是一回事，但是这些话讲给他听，就是指点之恩。
他季平安自认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你确定选第二个是吧？”
“我确定！”
“好，等你结业就来找我，东西给你！”
“多谢！”
佟老很欣慰的点点头…季平安转身离去。
直接回到二楼，竟然看见穆婷芳正在举刀。
走过去好奇的问道，“穆婷芳，你怎么来这里练刀了？”
“五楼那些人太烦了，不想去，这里清净。”她没有停下，继续咬牙举着刀。突然她好像想起什么，兴奋的问道：“季平安，你好了？”
“别激动，别激动，好好练刀，我待会请你吃饭，感谢你！”
“哦哦，我知道啦！”
懒得继续跟这个话痨说话，不过他真的挺意外，这姑娘看来不需要他管了，自律能力挺强的！
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看着她练了一会刀，一看时间差不多到了饭点，对着她招了招手。
穆婷芳开心的放下刀，甩了甩胳膊，开心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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