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问：“你怎么不问我去海国之前发生了什么？”
愿安宁撅起小嘴，心口不一：“我知道啊，因为你和顾雅茗结婚了嘛。”
小丫头虽然看得开，但也会吃醋的。
“那你还知道什么？”
愿安宁试探问：“你们...有巨额的欠款？”
在自己的梦中，她只是帮韩惜羽解决了巨额的债务问题，其余的问题她一概没问。
和韩惜羽有关的人，除了他的父母，愿安宁一贯不关心。
哪怕是他的妻子顾雅茗。
“我刚毕业一年多，她突然来找我，问我要不要娶她。”韩惜羽手指摩挲着愿安宁的脸颊，“她说她走投无路了，除了我，没人能帮她。”
“她说她想来想去，还是我最好，我永远不会骗她，所以让我娶她。”
愿安宁语气低沉：“你答应了。”
“嗯，我父母掏空了家底，给她买房买车给彩礼，全部都按她们‘顾家’的规矩算。她说彩礼拿去给她妈治病了，其实是刚填上赌博的窟窿，婚后一个月，她又赌了，然后把我打发去海国，让我去刷盘子，每个月把大部分的工资都给她，不然她就会闹。”
韩惜羽说这些事就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没什么感情可言。
“我走之前她给我买了份保险，我也不知道我死的是不是时候，也不知道那个杀人犯到底和她有没有关系；我死后，她拿着保险领了一大笔钱，把所有的债哄着扔到了我父母头上，一个人拍拍屁股走人了。”
愿安宁听得目瞪口呆。
这和她想象中的顾雅茗...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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