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因素？
石一波：“我听小明说，他在帮你收拾行李时，已经详细了解了你被淘汰的全过程。”
“小明，你怎么什么都乱说。”
说到这里，张婕狠狠登了堂弟一眼，然后默然低下头。
石一波道：“小明都跟我说了。这次选秀，是四个人一组一起上。你们组中，第一个上的女生，他家里组织了盛大的后援团，评委感觉有重大的商业价值，给了个待定。”
“第二个上的女生，家里似乎走了评委的路子，唱的不好也给了个待定。”
“第三个女生是赞助商的女儿，哼哼几句就给通过了。而四人组中必须最少淘汰一个，很不幸，你就是那第四个……”
张婕一脸恼怒：“张晓明——！”
张晓明：“我就是为你感到不值。明明那一组唱功数你最好，结果偏偏只有你被淘汰了。我第一个心里不服。”
石一波说道：“学姐你别生气。小明也是为你好。我们俩分析：他们主办方办这个活动，也是为了赚钱。就拿短信投票来说，一个手机号都可以不受限制的发短信投票。这些都是主办方的利益所在。为了让主办方感觉你有商业价值，我们得为你做点场外工作。”
翟丹：“你们想干什么？买通评委给通过吗？这涉嫌商业贿赂，是犯法的，要追究法律责任的。再说，我听说因为观众有意见，短信投票已经被限制，一个手机号最多只能投十票。”
石一波：“不，不是贿赂工作人员，不是短信投票，是现场粉丝造势。我们俩商量着，是不是要给张学姐买点粉丝。现在有公开买粉的，一般五十块钱一天，表现出泪流满面或声嘶力竭的，一百块钱一天。咱们张学姐有了声势，就容易再上一步。”
翟丹看看张婕，没有说话。
如果张婕愿意，他也愿意掏这个钱。
张婕却坚决地说：“不！我不用！有大丹帮我写歌，这已经是最大的作弊了。我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我一定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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