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些符号到底是什么，二人都不知道。
只能求助京大的陈庭州教授。
陈教授是符号学、密码学方面的专家，还精通甲骨文、洞穴文等古老文字。
把文字传过去，陈教授查阅了诸多资料，结合破译经验，还是没能解开十六字的字谜。
最后陈教授给出唯一一种解释，那就是字谜不完整，有严重缺失。
吴学道想起了，自己掌握的另外十六个字。
不知道，陈教授所说的缺失，是不是这个。
当然，也有可能这位教授是个棒槌，根本什么都不懂，见解不开字谜就说字谜本身有问题。
不过，听韩芊芊的语气，明显对陈教授深信不疑。
但吴学道对这位素未谋面的陈教授，持怀疑态度。
...
山水居，西屋。
韩芊芊开着视频通话，对着桌上的《照夜白图》，来回移动。
手机右下角小头像，是个花白胡子的老头。
看着年纪有六七十岁，却没带眼镜，挺让吴学道惊讶的。
“往边上挪挪”沙哑的声音传来。
“这样行吗？”
“再来两公分，好别动，我看看。”
“不对啊，怎么没有呢。小韩，你确定画上所有地方都用白酒阴湿过了？”
“嗯，我确定，一寸都没落下。”
“不应该啊，十六个字很定不对，最少也是三十二个字。
要我看，三百六十个都有可能，不会这么少的。
要么这幅画上还有其他的字，需要别的试剂显形。
要么就是还有其他的画。
这样，你把画拿京城来，我去实验室，仔细研究研究。”
见韩芊芊没答话，老教授继续道：“有什么困难吗？”
韩芊芊转头看向吴学道，见后者摇头拒绝，道：
“目前不行，我在外地，一时半会回不去。”
吴学道轻咳一声，道：“陈教授，要是有三十二个字，怎么解谜？”
韩芊芊闻言满脸诧异。
“听声音很陌生”老教授轻笑两声：
“你是谁啊？老夫就靠着解谜混口饭吃，怎么能外传呢？”
吴学道撇了撇嘴，道：“这画是我的，更不能外传。”
陈教授被怼的哑口无言，半晌后忽然问道：“你有另外十六个字？”
吴学道有点懵，真是人老成精，这都猜的出来？
没立刻得到回话，陈教授激动的说道：
“你真有？快！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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