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王良哲听到杨凡这话，连忙问道：“神农玉发生蜕变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为什么会说让朱东福生不如死？”
杨凡瞥了一眼王良哲：“就算我和你解释了，你也不懂。”
“我给你最后的忠告就是：少打所谓永生的主意……你也配？能安然的度过这一生，就是天大的福分了。”
王良哲干笑一声，也不和杨凡争论。
“走吧。”
王良哲对杨凡几人说道：“我们现在就前往华东商会。”
……
“这季子时，现在在哪里？”
在前往华东的路上，孙思景问王良哲。
王良哲说道：“季子时的行踪我也不知道。一般都是他主动来联系我。如果我有什么急事要主动联系他，是通过回春堂……”
“什么！？”
孙思景脸色忽然有些难看。
杨凡和纪云霜同时看向孙思景。
孙思景脸色铁青：“这回春堂，是中医协会的产业。”
季子时几乎就是中医协会的黑名单。
要是中医协会的成员，和李游那家伙暗中有接触，孙思景就算知道了，顶多心里有些膈应，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可回春堂的人，和季子时这个没底线的家伙暗中有联系……
纪云霜忍不住问道：“孙老，你刚才就一直说，季子时这家伙没底线。他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孙思景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这是中医界的羞耻，本来我是不愿意多说的。”
“三十五年前吧，当时我，李游还有季子时，正直壮年，正是雄心壮志的时候，一心想要振兴中医。就是那个时候，我们有了成立中医协会的念头。”
说到这里，孙思景有些唏嘘：“要不是因为季子时这家伙，也许我们也接触不到神农门。”
“当年中医协会想要成立，还是有很大的阻碍的：不少人都觉得中医是彻头彻尾的伪科学，想要全盘否定中医，觉得有西医就足够了。”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季子时一心想要搞一件大事：这家伙，居然直接用人体来试药！”
杨凡眉头一皱。
孙思景苦笑一声：“季子时的新药，副作用极大，试药的时候，直接致残了几个，甚至还弄出了人命。”
“这件事一旦闹大，别说季子时，就连整个中医都得完蛋。”
“这个时候，多亏神农门的人及时出现，帮忙收拾了残局。”
“也是那个，我见识到了天外有天：多亏神农门的一些技术支持，我们立的几个项目，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也因此顺利的成立了中医协会。”
“季子时因为犯了大忌，本来是要严肃处理的。但神农门出面，让我们将季子时交给神农门来处理。”
“当时神农门在我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高的，就把季子时交给了神农门。”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季子时被神农门带走之后，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处罚，而且还允许他继续研究。”
“我甚至得知，季子时有了神农门的支持，做起研究来，更加没有底线……也正因为这件事，我才和神农门彻底翻脸的。”
杨凡忽然问道：“当年季子时他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
神农门要带走季子时，表明这家伙研究的东西，正好是神农门感兴趣的。
孙思景说道：“是关于如何激发人体潜能的研究。”
杨凡眉头一皱：“说的详细点。”
孙思景说道：“根据一些理论，人类的大脑潜能，只发挥出10%而已……当然，这有些夸张，但无论如何，人类的大脑，的确彻底开发完全。”
“所以季子时才想要通过某种秘药，激发人类大脑未开发区域，从而激发人体的潜力……”
纪云霜听到这里，忍不住说道：“难怪这季子时，非得拿人体做实验了。”
其他的新药，一般都先用白兔白鼠什么的进行生物实验。到最后一步才能用于人体的临床试验。
但激发大脑潜力，这就没办法先用其他动物来代替人类了。
杨凡冷哼一声：“这季子时胆子也是够大的啊，居然敢直接将新药作用于人类的大脑？”
“不过也难怪了，神农门对这种项目会那么感兴趣……”
要是真的能激发大脑的潜能，对于肉身的改造和进化，绝对能起到关键的作用。
……
华东。
回春堂。
华东最大的中药铺。
“把你们的总掌柜郭俊仁给我叫出来！”
孙思景一到回春堂，就态度不善的对正在值班的掌柜说道。
掌柜见到对方来者不善，连忙说道：“郭掌柜现在不在。请问这位老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
孙思景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的名片扔到柜台上。
“您是……孙老？”
掌柜的一见名片，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巨变：中医协会总部的大佬，怎么会忽然来华东。
而且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难道那件事……
杨凡眯着眼，打量着这掌柜，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回春堂这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杨凡忽然开口。
“别胡说八道！”
掌柜下意识的辩解：“孙老，回春堂这边，一切都正常……”
杨凡不屑的哼了一声：“要是真的一切都正常，你那么心虚做什么？”
“是不是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以为孙思景是受到什么风，临时来抽查的？”
孙思景脸色更是不善：“立刻，让郭俊仁来见我！”
“你们这回春堂可是华东一带，代表中医协会的形象，要是真的搞出什么幺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掌柜的连忙说道：“孙老您别误会。回春堂这边没有任何事情。”
“只是郭掌柜他受邀去华东第一医院那边参加了专家会议。没经过总部的允许，就和西医那边达成了一些合作。”
“我以为孙老您是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专门来兴师问罪的……”
孙思景一愣：“和西医达成了什么合作？”
掌柜的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关于大脑方面的项目……”
孙思景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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