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婚礼的日子在忙碌与期待中飞逝。
辛红姬和秦庆果然不愧是“刚毕业的优等生”,凭借他们亲自操办婚礼的经验和充沛的人脉,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又最大程度地尊重了江水溶和严隽的意愿——不过分铺张,但每一个细节都力求完美、温馨、真挚。
婚礼日期定在一个初冬的晴朗日子。
地点没有选在奢华的酒店,而是选在了红石庄园内一片临湖的玻璃穹顶花房以及相连的草坪。
花房被精心改造,巨大的玻璃天幕下,垂挂着无数暖白色的星星灯和淡雅的藤蔓花卉,地面铺着柔软的白色地毯,四周摆满了从世界各地空运而来的白色玫瑰、郁金香和淡绿色绣球,空气里弥漫着清雅的花香。
草坪区域则布置成了简洁优雅的宴会区,白色帷幔、原木长桌、精致的餐具,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暖明亮。
婚礼只邀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顾永年自然是座上贵宾,穿着庄重的唐装,精神矍铄,笑容满面。
江蓓儿穿着一身量身定做的白色小礼服裙,头发被芳姐精心编成漂亮的发辫,别着精致的珍珠发卡,虽然小脸上依旧没什么特别兴奋的表情,但眼神明亮,坐得笔直,显然对这场属于父母的仪式有着自己的关注。
江南会馆的伙伴们几乎全员到场。
辛红姬和秦庆作为“总策划”,忙前忙后,赵纯然、樊帆、沐晴、庄青等人也都盛装出席,脸上洋溢着喜悦。
刘章带着律所的助理提前到场,与顾永年攀谈。
严烈作为伴郎(江水溶坚持要他这个“娘家人”代表),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虽然表情严肃略显紧张,但眼神坚定。
伴娘则由风敏担任,她一改平日干练的助理形象,穿着一身柔美的香槟色长裙,温婉动人,细心周到地陪在严隽身边。
李亚则忙前忙后到处忙,看见哪里需要帮忙就主动搭把手。
司马少卿也抽空从实验室赶来,送上了一份特别的贺礼——一份基于他和江蓓儿近期一些“思维游戏”成果抽象出的艺术画,充满科技美感,寓意着智慧与未来的祝福。
甚至远在欧洲的艾伯特·温斯顿也派人送来了贺礼,是一套极其精美的古董银器,附上的卡片用优雅的花体字写着:“祝贺。愿家族血脉带给你们祝福,而非负担。”
上午十点,阳光正好。
乐队奏响了悠扬舒缓的乐曲。
首先入场的是小花童。
出乎所有人意料,小花童并非其他孩子,而是穿着一身黑色小西装、表情酷酷的——江南会馆一位老师傅家刚满五岁、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孙子。
他手里稳稳地捧着戒指盒,迈着小短腿,一脸“完成重要任务”的严肃模样走上红毯,萌翻了一片宾客。
接着,一身黑色经典款西装、身姿挺拔如松的江水溶,在严烈的陪同下,走到了花房前方的仪式台。
他平时那副慵懒不羁的样子完全收敛,眉眼间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红毯的另一端。
音乐变换,变得更加庄重而充满爱意。
所有人的目光随之转向入口。
门缓缓打开。
一袭圣洁婚纱的严隽,挽着顾永年的手臂,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静止。
定制的手工刺绣婚纱完美勾勒出她纤细优雅的身形,长长的头纱下,她清冷绝美的面容略施粉黛,更显惊心动魄。
平日里如冰山般的气质,此刻融化成了如水般的温柔与娇美,眼波流转间,带着对新生活的憧憬,也带着一丝属于新娘的羞涩。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在她身上,婚纱上的碎钻和水晶闪烁着星辰般的光芒,她仿佛从光中走来,美得不似凡人。
顾永年眼眶微红,轻轻拍了拍外孙女的手背,然后将她的手,郑重地交到了早已等待在红毯中段、迫不及待迎上来的江水溶手中。
老爷子退到一旁,眼中满是欣慰与祝福。
江水溶紧紧握住严隽的手,掌心温暖而微微汗湿。
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将此刻的她,深深镌刻在灵魂深处。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千言万语,只化作一个低沉而无比珍重的呼唤:“严隽……”
严隽抬眸看他,眼中水光潋滟,轻轻回握他的手,唇角漾开一抹足以融化冰雪的笑意。
两人携手,缓缓走向仪式台。
红毯两侧,是最亲的家人和朋友,他们投来的目光充满祝福。
江蓓儿坐在第一排,小手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爸爸妈妈,小嘴抿着,眼神专注。
在简短的、由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主持的仪式中,江水溶和严隽交换了誓言。
没有华丽的辞藻,江水溶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兵王特有的直接和厚重:“严隽,我江水溶,前世今生,从孤身一人到有你有蓓儿,走过尸山血海,也走过平凡日夜。我可能不懂太多浪漫,也给不了你绝对的安稳,但我保证,从今往后,我的命是你的,我的忠诚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会用我的全部,护你、爱你和我们的孩子,岁岁年年,至死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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