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总那个暴脾气,知道亲妈因为这种离谱误会杀回来,还不得当场爆炸?
自己这个“罪魁祸首”肯定没好果子吃!
不告诉?
那等阿姨真杀到门口,辛总毫无准备,场面岂不是更爆炸?
自己更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
阿姨只是气头上说说?
睡一觉就忘了?
根本不会真回来?
嗯!
一定是这样!
豪门贵妇哪能说走就走?
赵纯然努力进行着自我催眠,试图把这颗“定时炸弹”暂时埋进心里最深的角落。
就在这时。
“嗨!小赵!你好啊!”
一个充满活力、带着点痞气的男声,毫无预兆地、极其洪亮地在安静的前厅响起,如同平地一声惊雷!
正沉浸在自己悲惨脑补世界里的赵纯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近距离的招呼吓得魂飞魄散!
“啊——!”
她短促地惊叫一声,手一抖!
“啪啦!”
那只昂贵的、刚刚经历了“乌龙风暴”的手机,再次脱手而出,以一个极其惨烈的抛物线,狠狠摔在了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上!
屏幕朝下!
赵纯然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碎得比屏幕还彻底!
她手忙脚乱地弯腰捡起手机,翻过来一看——
很好,蛛网纹路已经布满了整个屏幕。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平时总是冷静自持、带着职业距离感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熊熊怒火,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瞪着罪魁祸首——
那个穿着外卖制服、一脸无辜(?)地站在门口的江水溶!
“江!水!溶!”
赵纯然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因为愤怒和惊吓而微微发颤,白皙的脸颊气得泛红,
“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打招呼能不能轻点?!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我手机都摔了!”
她心疼地看着自己屏幕碎裂的手机,又气又恼,狠狠剜了江水溶一眼,仿佛他是这一切灾难的源头(某种程度上确实是导火索),然后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转身就走,背影都透着“生人勿近,尤其江姓人士滚远点”的杀气。
江水溶:“……”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赵纯然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又低头看看地上并不存在的手机残骸(已经被捡走了),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加困惑。
“这小赵……今天吃枪药了?还是大姨妈来了?火气这么大?”
他小声嘀咕着,摇摇头,不再理会这个插曲,转身熟门熟路地朝着辛红姬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门口,他连象征性的敲门都省了,直接握住门把手,“咔哒”一声拧开,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辛红姬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她那张夸张的大班椅里,秦庆则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两人似乎在聊着什么。
见江水溶这么“不见外”地闯进来,辛红姬非但没生气,反而眼睛一亮,率先开口:
“哟!哥!来得正好!正想找你呢!”
她身体前倾,带着点兴奋,“周末,登台打一场,有没有问题?”
“周末?”
江水溶随手带上门,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在秦庆旁边,自顾自地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茶,动作随意得像在自己家,“行啊,没问题。”
反正周六日蓓儿不用上学,他抽个把小时过来揍个人,就当活动筋骨了。
“对手是谁?”
他吹了吹滚烫的茶水,随意问了句。
“对手?”
辛红姬脸上露出一丝神秘兮兮的笑容,卖起了关子,“呵呵,你猜?”
旁边的秦庆是个实在人,直接揭晓了答案:“是天玺会馆的宣凯。”
“宣凯?”
江水溶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眉毛微挑,“就那个吃里扒外,卷了你们钱跑路的那个?”
他放下茶杯,啧了一声,“世界真小啊。”
“就是他!”
辛红姬一拍桌子,恨恨地说,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这王八蛋!最好这次能打爆他的狗头!让他知道背叛老娘的下场!”
“呵……”
江水溶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冷笑。
宣凯这种行为,在末世里,是要被挂墙头风干的。
背叛者如果不付出代价,那确实太恶心人了。
不过……
在这里,直接打爆一个人的头,好像叫“杀人”?
后果是……坐牢?
那他的蓓儿怎么办?
谁来照顾?
他略一沉吟,抬起头,用一种探讨“今晚吃啥”的平常语气,非常认真地看向辛红姬,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
“要不……先断他两根肋骨?”
他比划了一下,补充道:
“够本了吧?又能让他疼得长记性,又不至于进去吃牢饭,影响我接闺女放学。”
辛红姬:“……”
秦庆:“……”
办公室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
辛红姬脸上的恨意僵住了,秦庆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
两人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江水溶——
这位爷,对法律的认知尺度,是不是有点过于……灵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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