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2月9日的首尔飘着细雪,金家客厅却暖得能融化冬寒。天花板悬着的草莓造型气球下,摆着林允儿亲手做的双层蛋糕,奶油上用巧克力写着“泰妍欧尼生日快乐”,旁边还插着九根小蜡烛——对应少时的九位成员。泰妍刚结束KBS歌谣大祝祭的彩排,卸下舞台妆的脸颊透着疲惫,却在推开门看到满室暖光时,瞬间弯起了眉眼。
“欧尼回来啦!”秀英举着刚烤好的芝士年糕跑过来,油星溅到了粉色围裙上也不在意;徐贤正蹲在茶几旁摆礼物,每个礼盒都用少时应援色的丝带缠好;孝渊扛着台小型摄像机,见泰妍进门就举起来:“全程记录寿星的幸福时刻!”泰妍笑着拥抱成员们,目光扫过客厅角落时,心跳突然漏了一拍——金砚穿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站在圣诞树旁调试麦克风,暖黄的灯光顺着他的发梢滑下,勾勒出下颌线的柔和弧度,比起半年前又长高了些,肩线的轮廓藏在毛衣里,竟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清隽。
“姐姐,先别急着拆礼物。”金砚走过来,手里攥着张折成草莓形状的歌词纸,耳尖泛着淡淡的红,却没像以前那样躲闪视线,反而抬眼看向泰妍,眼底盛着细碎的灯光,“我给你写了首歌,叫《姐姐的星光》,要唱给你听。”孝渊立刻把摄像机对准他,秀英和允儿默契地关掉了客厅主灯,只剩蛋糕上的蜡烛摇曳着微光,将金砚的侧脸映得格外清晰——长睫垂落时投下浅影,开口前嘴角微抿的弧度,竟带着种超出年龄的专注蛊惑感。
伴奏是金砚提前用平板做好的简易版,只有钢琴单音缓缓流淌,像雪落在窗棂上的节奏。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的瞬间,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第一次牵你的手,是在练习室门口,你抱着吉他说,要给我唱到天亮……”童声褪去了几分稚嫩,多了些清亮的质感,歌词里的场景精准戳中泰妍的记忆——那是2008年的冬天,她刚结束练习,在门口捡到冻得发抖的金砚,抱着吉他唱了半宿的摇篮曲。
“你说舞台的光,能照亮所有梦想,我攥着破钢笔,说要当你的肩膀……”金砚唱到副歌时,不自觉地看向泰妍,眼神里的认真几乎要溢出来。泰妍的眼泪突然掉下来,顺着脸颊砸在手背上——这句唱的是2009年大赏夜前,金砚举着断墨钢笔说“姐姐,我当你的制作人”的场景。旁边的徐贤悄悄递来纸巾,自己的眼眶也红了;允儿咬着嘴唇,偷偷用手机录下这段歌声。
“姐姐的星光,是我童年的月亮,不管走多远,都有你为我导航……”副歌高潮时,金砚稍微提高了音调,尾音带着他标志性的半音转音,和泰妍的唱腔如出一辙。灯光下,他的睫毛沾了点细碎的光,唱歌时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攥着歌词纸,指尖泛白的细节反而让这份真诚更显动人。当最后一句“我会成为你的星光,和你一起发亮”落下时,孝渊率先鼓掌,摄像机还在运转,记录下泰妍冲过去抱住金砚的画面。
“唱得太好了……”泰妍埋在金砚的肩窝,声音哽咽,“我的砚砚,真的长大了。”金砚轻轻拍着她的背,像以前泰妍哄他那样,低声说:“以后换我保护姐姐,给你写更多的歌,让你在更大的舞台上唱。”这句话被摄像机清晰录下,秀英举着手机拍了张两人相拥的照片,背景是摇曳的烛光和笑着抹眼泪的成员们,随手发了条INS:“被小制作人的歌戳哭了,泰妍欧尼的星光,也是我们的星光~”
孝渊当晚就把剪辑好的视频发了INS,只剪了金砚唱歌的片段,没露全脸,只拍了他的侧脸和握着歌词纸的手,配文:“泰妍生日惊喜!来自‘小草莓制作人’的专属歌曲,谁被戳中了我不说~”视频刚发出去十分钟,就被粉丝顶上了韩网热搜。不到半小时,#泰妍弟弟神仙嗓音# #姐姐的星光 歌词# 两个词条冲进热搜前三,讨论量瞬间破百万。
“这声音!是之前改GD和声的小天才吧!”“歌词里的细节全是回忆杀!破钢笔、练习室、舞台光,这是把姐弟情写进歌里了啊!”“侧脸杀我!这颜值长大了还得了!”粉丝们顺着线索扒出金砚的过往经历,从海贼同人到火影彩蛋,再到SM创作交流会的“少年顾问”,#金砚 全能小天才# 词条紧随其后冲上热搜。连GD都转发了孝渊的INS,配文:“未来制作人的唱功也这么顶?下次合作预定!”
生日聚会快结束时,成员们聊起了2012年2月的日本出道计划。“日语发音好难啊,‘谢谢’练了十遍还是咬不准。”Yuri皱着眉,用日语说了句“阿里嘎多”,尾音发得有些生硬。徐贤掏出笔记本:“我整理了发音笔记,明天带给大家,但有些词的音调还是容易错。”泰妍叹了口气:“要是有个‘发音小老师’就好了,我们练舞之余还要背日语歌词,时间太紧了。”
“我可以帮姐姐们!”金砚突然开口,从书包里掏出本日语词典,“我这学期报了日语兴趣班,老师说我的发音很标准。而且我可以写加油信,标上假名和声调,姐姐们随时能看。”他翻到词典的“感谢”词条,用红笔标出声调:“‘阿里嘎多’的‘嘎’要读二声,像弹吉他时的第二品那样。”说着还弹了下空气吉他,逗得成员们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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