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把脚抽出来,整了整衣领,摆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咋样?让我进去瞅瞅?要是能把你这事儿平了,那五千块就当劳务费;要是看不准,我扭头就走,欠条当场撕了!”
男人被折腾得快崩溃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他侧身让开:“行!你进来!但你别瞎动我家东西!”
柱子一进门就傻眼了——这房子大得能装下他们整个屯的堂屋,装修得金光闪闪,可就是冷飕飕的,还乱得跟猪窝似的:沙发上堆着脏衣服,茶几上摆着空酒瓶和外卖盒,空气里飘着烟酒混合的怪味儿。
他掏出那个破罗盘,装模作样地在屋里转悠,罗盘指针“嗡嗡”乱转,他却故意停在客厅的古董花瓶前:“嗯……这儿阴气重,是个聚煞点!”
又走到书房,指着开着的电脑:“这儿磁场乱,邪祟最爱在这儿待着!”
其实他全靠蒙,眼睛却一直瞟着男人的表情——见男人脸色越来越白,心里更有底了。等走到卧室门口,罗盘指针突然“咔嗒”抖了一下,体内的馋嘴仙也传过来一丝嫌弃的意念:“……呸……啥玩意儿……一股子腌臜味儿……”
柱子心里一喜:问题在卧室!
他拦住要跟进来的男人,板起脸:“你在外面等着!别进来冲撞了邪祟,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男人赶紧停住脚,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卧室里拉着厚窗帘,黑得跟晚上似的。柱子摸出打火机“咔嗒”点着,借着光四处瞅——最后目光锁定在床头柜上:一个黑漆漆的木雕娃娃,巴掌大,眼睛是用红漆画的,看着就渗人。
“老仙儿,是这玩意儿不?”柱子在心里问。
“……嗯……邪祟寄身的破玩意儿……低等货……吵得俺睡不着……”馋嘴仙的意念带着点不耐烦。
柱子明白了,准是王美丽她妈弄来的邪门东西!他走过去,一把抓起木雕娃娃——触手冰凉,还带着点黏糊糊的湿气。他从蛇皮袋里掏出张空白黄纸,咬咬牙,狠狠咬破食指(疼得他直咧嘴),歪歪扭扭画了个“镇煞符”——这还是跟师父学的,第一次用!
他把符纸“啪”地贴在娃娃脑门上,嘴里开始胡诌:“天灵灵,地灵灵,俺家老仙儿快显灵!邪祟赶紧滚蛋,不然道爷我把你炖了喂狗!一!二!三!”
话音刚落,体内的馋嘴仙像是嫌他墨迹,不耐烦地“吹”了口气——一股微热的气流顺着柱子的手臂传到符纸上。
“噗!”
符纸突然无火自燃,蓝色的火苗“噌”地窜起来,瞬间把木雕娃娃烧成了一小撮黑灰,还散发出一股腥臭味儿,跟死老鼠似的。
客厅里的男人突然打了个寒颤,感觉压在身上的重负一下子没了,后脖子的凉意也消失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他冲到卧室门口,看着地上的黑灰,眼睛都直了。
柱子拍拍手上的灰,慢悠悠走出来,一脸淡然:“搞定!就是个不开眼的小邪祟,道爷我已经把它‘物理超度’了。”
男人又惊又喜,看着柱子的眼神彻底变了,语气都带着颤:“大……大师!您真是高人啊!比之前那俩骗子强一百倍!”
柱子心里美滋滋,面上却装得云淡风轻:“小意思,基操勿六。现在,咱聊聊那五千块钱的事儿?”
男人哪还敢赖账,赶紧点头:“给!必须给!大师您帮了我这么大忙,五千太少了,我给您一万!”说着就往卧室跑,要拿钱包。
柱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万?!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摆手:“不行!我们出马仙最讲诚信!说五千就五千,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其实心里在滴血:哎呀妈呀,你倒是坚持给一万啊!)
男人更佩服了,赶紧数了五千现金递过来——崭新的票子,摸着就厚实。柱子把钱仔细揣进内兜,还拍了拍,感觉心里踏实得很。
“那我走了,”柱子转身要出门,又回头叮嘱,“以后别碰来路不明的古董,还有,把你那黑眼圈收拾收拾,找个正经对象——阳气足了,啥邪祟都不敢来!”
男人连连点头,恭恭敬敬地把他送到电梯口。
电梯往下走,柱子摸着怀里的钱,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开门红!五千块到手!馋嘴仙,你表现不错,晚上给你加鸡腿——不对,整根火腿肠!”
馋嘴仙:“……哼……就一根?”
柱子刚走出单元门,就被一个人堵住了——正是早上的保安队长,手里拎着两瓶啤酒、一袋花生米,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大师!大师您可算出来了!”保安队长一把抓住柱子的胳膊,激动得手都抖,“您真是神了!我今天听您的,没走东边那条路,结果您猜咋着?东边的下水管爆了,淹了好几个车,还有人滑倒摔骨折了!您这是救了我啊!”
柱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但他立马端起架子,清了清嗓子:“嗯,看来你把道爷的话听进去了。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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