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尾声,伊甸的歌声渐缓,化作余韵,缠绕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直到演唱会结束,伊甸却并未像常规流程那样做出谢幕环节,而是直接离开了。
见此一幕的爱莉希雅此刻满是失落:“这就结束了吗?太可惜了。”林梦看着爱莉希雅失落的模样,心里也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很不是滋味。她多希望那笑容能永远停在爱莉希雅脸上。
林梦牵着爱莉希雅的手,默默往场馆外走。二人来到一处天台,夏日晚风掠过天台,带着些许温热,吹散了演唱会余韵的黏腻,也吹得两人的发丝轻轻舞动。
爱莉希雅脚步稍慢,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林梦掌心的纹路,仰头看天,繁星稀落,像揉碎的银箔洒在墨色绸缎上,美得不太真实。
“其实……”林梦喉结滚动,想开口安慰,却被爱莉希雅突然转身抱住。发丝蹭过颈侧,带着熟悉的香气,她闷闷的声音传来:“林梦,我好开心呀,就算没有谢幕,这场演唱会也超——级——棒!”尾音上扬,像振翅的小雀,又重新快活起来。
林梦的心也跟着亮了起来,她回抱住爱莉希雅,在心里默默重复着那个决定——为了这笑容,她要去学音乐,把所有美好都写成歌。
天台围栏边,爱莉希雅正踮脚去够夜风里晃荡的云影,忽听得远处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声,清脆地敲在地面上。
二人转身的瞬间,酒红色长发如溪倾泻——伊甸竟也站在天台另一头,手里捧着半开的香槟,金芒礼裙在月色里泛着细闪,和演唱会时一样耀眼,仿佛把舞台的光也带了过来。
伊甸的脸上带着微笑,视线扫过林梦与爱莉希雅相牵的手,金芒礼裙随微风轻晃,香槟杯沿的水珠映着月色,像颗小月亮坠在杯沿。她扬了扬杯盖:“本想独自吹吹风,倒成了意外访客。”
爱莉希雅瞬间蹦起来,酒红色长发甩成活泼的弧:“伊甸姐姐!你……你怎么在这儿呀!”
伊甸莞尔,金芒礼裙随夜风轻晃,香槟杯倒映着月色:“该先自我介绍呢,我是伊甸,一个追着音乐与舞台跑的歌者。本想躲清闲,倒撞见两盏鲜活的小听众啦。”
爱莉希雅眼睛亮得像装了星子,拽着林梦往前凑:“我是爱莉希雅!超——喜欢你的歌!这是林梦,是我的妹妹!”
林梦微微颔首,望向伊甸的目光里,藏着对音乐追光者的敬意,更藏着一份为了身边人去靠近音乐的决心,像望着一座指引方向的灯塔。
伊甸缓步走近,香槟香气漫开,望着两人笑意更深:“我不太喜欢谢幕,总觉得谢幕是把‘结束’钉死在台上。可你看——”她抬手指向远处城市灯火,金芒礼裙漾起细闪,“真正的精彩,该像这样飘进风里,落到喜欢的人眼里,变成藏都藏不住的光。”
爱莉希雅眼睛亮晶晶,晃着伊甸的胳膊笑:“谢幕是‘结束’的话,把精彩藏在风里、眼里,就永远不会结束呀!就像听姐姐唱歌,旋律会在心里一直跳,比谢幕厉害多啦!”她指尖绕着伊甸金芒礼裙的流苏,又歪头看林梦,“林梦也这么觉得吧?好听的、好看的藏在心里,就永远活着!”
林梦望着爱莉希雅清亮的眼睛,瞬间泛起酸涩的温热。她想起演唱会里,爱莉希雅跟着旋律轻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小明影;想起她为伊甸歌声欢呼时,发梢扬起的漂亮弧度。那些瞬间像细小的针,一下下戳着她的决心——要学音乐,把爱莉希雅心底的闪光,都写成不会谢幕的乐章,让她的快乐永远有旋律相伴。
“当然啦。”林梦回握住爱莉希雅的手,掌心薄汗里裹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以后我要把你的笑声、风里的精彩,全变成音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想听,藏起的光就会重新亮起来。”
伊甸望着两人交叠的手,香槟杯沿水珠轻轻晃,笑出温柔弧度:“小梦这想法,倒像最浪漫的谢幕——把心里的光用音乐留住。”
“看来得找家有晚风的餐厅,配着音乐和故事,把这些事串成华丽项链呀。”伊甸笑着提议。
爱莉希雅眼睛瞬间亮成小太阳,拽着林梦往伊甸身边凑:“好呀好呀!餐厅晚风配故事,想想就超——浪漫!”林梦被带得踉跄半步,望着她雀跃的侧脸,嘴角也漾起笑,心底关于音乐的种子,在这夜色里,因那份想让爱莉希雅永远欢笑的心意,悄悄发了芽,带着希望,朝着有光的地方蓬勃生长。
晚风里,城市的灯火与天台的星光交相辉映,林梦知道,她的音乐之路从此刻开始了,而这条路的尽头,永远是爱莉希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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