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爱民丝毫不为所动。
好啊,既然这样,
他不紧不慢地说:
那一大爷和二大爷的位置也该重新考虑。
因为三大爷好心写对联就要撤他的职,那一大爷、二大爷又做了什么贡献?
这番话顿时引起轩然 ** 。
许大茂立刻跳脚: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一大爷二大爷为院里做了多少好事?阎埠贵分明就是想靠写对联赚钱!
陈爱民冷笑:
那你倒是说说,三大爷收过谁的钱?
许大茂一时语塞。
阎埠贵确实没收过钱——他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真要收了钱,谁还会找他写对联?
我从没收过一分钱!
阎埠贵赶紧帮腔:
在座各位都可以作证,我什么时候要过钱了?
院里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但没人能说出三大爷收钱的证据。
许大茂气得直喘粗气。
他深吸一口气, ** 自己冷静下来。
这回确实低估了陈爱民。
原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对方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
许大茂沉思片刻,突然眼睛一亮:
“他没收钱?那是因为他那破对联根本卖不出去!”
“但吃拿卡要一样没少!米面粮油、针头线脑,哪样不是照单全收?”
这番话立刻引起共鸣。
院里谁没被阎埠贵坑过?那些歪歪扭扭的对联,每次都要搭上不少好东西。
想到这儿,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见舆论倒向自己,许大茂得意地勾起嘴角,目光挑衅地望向陈爱民——这次看你还怎么狡辩?
陈爱民却连眼皮都懒得抬,转头问三大爷:“您可曾明说要拿东西换对联?”
阎埠贵原本心虚地缩着脖子,闻言立刻挺直腰板:“绝对没有!”
他确实收了礼,但从来都是旁敲侧击暗示,从没把话挑明。
陈爱民又环视众人:“谁亲耳听三大爷索要财物了?”
院里头摇得像拨浪鼓,有人忍不住嘀咕:
“他是没直说...可整天拐弯抹角更烦人!”
“光咳嗽都能咳出二两暗示,不给就阴魂不散!”
“这叫哪门子暗示?”
陈爱民笑吟吟掸了掸衣袖,“街坊闲话家常,各位想多了吧?”
众人气得牙痒却无言以对——空口无凭,只能吃这哑巴亏。
见全场噤声,陈爱民转向许大茂:“现在该聊聊你闹这出的目的了?”
许大茂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听不懂你说什么。”
“你无缘无故冤枉三大爷,总得给三大爷一个交代吧?”
“既然一大爷和二大爷刚才让三大爷向你道歉,那现在你该向三大爷赔个不是了。”
“一大爷、二大爷应该没意见吧?”
一大爷和二大爷没想到局面竟被陈爱民三言两语就扭转了。
更绝的是,陈爱民把他们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他们。
“让我给他道歉?做梦!”
许大茂脱口而出。
陈爱民嗤笑一声:
“刚才三大爷说这话时你是怎么回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
一大爷和二大爷脸色铁青,却始终不吭声。
这态度摆明是要当缩头乌龟。
许大茂心里早把这俩老狐狸骂了个遍。
早知这两人靠不住,合作简直是与虎谋皮。
可没想到他们卖队友卖得这么干脆。
明明是三个人的局,到头来就他一个在冲锋陷阵。
现在被陈爱民反将一军,这俩老东西居然装聋作哑。
许大茂眼珠一转,突然提高嗓门:
“可三大爷也不该收那二十八家东西啊!一大爷二大爷你们说是不是?”
这一记回马 ** 得漂亮,直接把烫手山芋扔给了一大爷二大爷。
两位大爷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们本打算放弃许大茂这个猪队友,谁知这小子临死还要拉垫背的。
全院人的目光都盯在他们身上。
一大爷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官腔: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互帮互助是应该的嘛......”
说了半天全是废话,就是不接茬。
但这正合许大茂心意。
“听见没?三大爷借着写对联收礼就是不对!难道要我这个揭发者给犯错的道歉?!”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引得街坊们纷纷帮腔。
陈爱民见状冷笑:“哦?可我明明说过,那些都是街坊们自愿送的谢礼。”
陈爱民环视着院子里的人,慢条斯理地说:不是你们总说四合院要互相帮助吗?今天我送你点东西,明天你回赠些心意,这也算错了?
这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无法反驳陈爱民的道理。
见众人沉默,陈爱民继续道:说白了就是不想给三大爷钱嘛。
生意好就瞧不起院里人了,这心态我理解。”话音未落,三大爷重重地哼了一声。
许大茂脸色铁青,攥紧的拳头直发抖。
他本想借机把阎埠贵拉下三大爷的位置,却被陈爱民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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