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评评理!三大爷写的对联是不是太老套了!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陈爱民身上。
三大爷和陈爱民交情不错。
他觉得陈爱民不会说对他不利的话,便把目光投向对方。
眨眼间,陈爱民就成了众矢之的。
他暗自叹气,本就不想掺和这事,何况还因为领导的事心烦着。
写对联这种事,各有所好。”陈爱民平静地说,愿意找三大爷写的就找他,想去外面买的就去买,不必争执。”
一大爷和二大爷也开了口:话是这么说,阎埠贵,你认不认?
三大爷抿着嘴不吭声。
他心里嘀咕:都是一个大院的,写对联就该来找我,何必出去花钱?可他不敢直说,只能微微点了点头。
眼看事情要了结,许大茂却突然发难:那你得把之前收的东西都吐出来!
三大爷终于忍不住了:关你什么事?我可是三大爷!
许大茂盯着陈爱民继续说:你 ** 大家找你写对联,写不好还得去外面重买,这是一个三大爷该做的吗?
陈爱民顿时明白了,许大茂是想借机把阎埠贵拉 ** ,顺带挑衅自己。
还没等别人反应,三大爷就跳了起来:你凭什么质疑我的身份?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吼道。
“许大茂,你这是要闹哪样?!”
“我警告你,我可是院里的三大爷,你敢这样对我,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这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单凭这件小事,想把阎埠贵拉下三大爷的位子可不容易。
所以起初这事本不值得计较。
可谁让三大爷实在不够机灵。
一不留神就着了许大茂的道。
听到三大爷的恫吓,
许大茂嘴角突然浮现一丝笑意。
他转身直面三大爷:
“听三大爷这意思,是要仗着身份压人了?”
“堂堂管事大爷,这么做合适吗?”
“一大爷,大伙儿受阎埠贵的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得主持公道!”
早已在旁观望多时的一大爷和二大爷见时机成熟,
立即出声道:
“老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用身份欺压邻里?”
“赶紧给大茂赔个不是!”
让阎埠贵向许大茂低头?
在他眼里,这分明就是许大茂设的局。
好在他还没蠢到家。
看出一大爷、二大爷与许大茂配合如此默契,
顿时恍然大悟:
“我明白了!”
“你们仨串通好了算计我是吧?”
“想让我当众出丑?门都没有!”
围观的街坊们纷纷摇头。
在他们看来,阎埠贵根本不配当这个三大爷。
原先大伙儿是碍于他的身份,
才不得不找他写春联。
如今有人替他们说话反遭辱骂,
加上许大茂先前帮大家置办年货的情分,
众人自然看不过眼。
议论声此起彼伏:
“哪有这样当三大爷的...”
“事情都这样了还不肯认错...”
“要我说,阎埠贵就不配坐这个位置!”
“就是,他凭什么当三大爷?”
眼见质疑声愈演愈烈,
阎埠贵又急又气。
正要反驳时,
陈爱民突然开口:
“都是街里街坊的,何必为这点小事较真?”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若任其发展,
阎埠贵这三大爷的位置——
迟早要丢。
一大爷他们分明早有预谋,
三人一唱一和。
以阎埠贵的脑子,
很容易就钻进套里。
本来最多就是丢个虚职,
可照这个架势,
怕是连老脸都要赔进去。
考虑到阎解放是自己徒弟,
陈爱民觉得于情于理,
都不能袖手旁观。
最终他还是出声干预。
许大茂却似早有所料,
笑着对陈爱民说:
“这话说得可不在理啊?”
什么叫小事不值一提?这事在你眼里就这么微不足道?
哦,我差点忘了,您现在可是轧钢厂的大组长,这点小事自然入不了您的眼。”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但你也不能因为阎解放是你徒弟,就明目张胆地偏袒阎埠贵吧!
围观的邻居们纷纷点头,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陈爱民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转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易中海沉默不语。
刘海中却迫不及待地开口了。
他早就看陈爱民不顺眼——凭什么只收阎家小子当徒弟,却对自己的儿子视而不见?
那当然!
刘海中义正言辞地说:
身为院里的三大爷,就该为全院人着想。
咱们四合院就是一个大家庭,不像某些人只顾自己,完全不顾邻里情分!
这番指桑骂槐的话说得很是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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