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忘了杨老哥?陈爱民打趣道,我还盘算着把您喝倒,让嫂子来接人呢。”
杨厂长眯起眼睛:跟我拼酒?有你好看的!
置办这么多酒菜不容易吧?
陈爱民顺势说明来意:正是想请厂长帮忙。
人数太多,票证不够周转,希望从食堂供货商那儿按市价采买些食材。”
杨厂长暗自松了口气——原以为要压价,若只是免票倒好办。
他爽快应承:小事,我跟供货商说一声,让他们直接给你送去。”
见事情敲定,杨厂长搓着手问:上次那种药酒还有吗?
陈爱民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是送人的!杨厂长急忙解释,上次的酒我给了一位领导......他递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陈爱民会意:多亏杨大哥引荐。”
以你的医术,迟早会有人赏识。”杨厂长喝着茶说,现在有领导支持,安排个供货商不算什么。”
往后还望杨老哥多关照。”陈爱民举杯相碰。
就等你俩的喜酒了。”
此时许大茂在窗外窥见陈爱民进出厂长办公室,暗想:可算抓到你的把柄了。
回想起陈爱民平日的风光,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
陈爱民再次走进杨厂长办公室时,他的意图立刻被看穿了。
陈爱民要办酒席需要这么多食材,光靠去鸽子市换票肯定不够,这次找杨厂长九成九是为了这事。”
他拍了拍裤子,上次吃过的亏让他学会了守口如瓶。
眼珠一转,一个合适的人选浮现在脑海——李副厂长。
这位在副职上熬了多年的李副厂长,好不容易等到前任调离,却被空降的杨厂长截胡,两人势同水火。
许大茂敲开李副厂长办公室的门,脸上堆满谄笑。
李副厂长!有件大事要向您汇报,这简直是以权谋私啊!
正打盹的李副厂长被惊醒,以为又是工人间的小纠纷。”工人之间能有什么以权谋私?
李厂长!这次可不是工人闹矛盾!见对方想敷衍,许大茂赶忙凑近,是杨厂长和陈爱民之间见不得光的交易!
听到老对头的名字,李副厂长立刻来了精神。”你说的是咱们厂的杨厂长?这话可不能乱讲!
许大茂心领神会,赶紧奉承道:全厂谁不知道您李厂长最正直?给我十个胆也不敢造领导的谣啊!
这声李厂长叫得他浑身舒坦,脸色顿时缓和不少。”那是自然,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许大茂立即将自己观察到的细节和盘托出:厂长!我亲眼看见陈爱民进了杨厂长办公室。
这种私下交易不就是以权谋私吗?要是人人都这样,厂里还怎么管理?在咱们红星轧钢厂发生这种行贿受贿的事,传出去多难听?
李副厂长越听眼睛越亮:你继续盯紧他们,我这就写举报信。
事情成了,记你一功。”
......
走出办公室的许大茂步履轻快,满脸喜色。
刚走没多远,就听见工友们议论酒席的事。”全厂人都去?一个工人觉得陈爱民太大方了。
可不是!没想到能来这么多人。
不知道酒席上有什么好吃的,平时看他给媳妇带的饭可香了!另一个工人咽着口水说。
放心吧,这酒席肯定办不成!三百多号人,他哪来那么多钱?许大茂插嘴道,想起李副厂长的承诺更加得意:买了缝纫机还能剩几个钱?我劝你们别惦记这顿饭了。”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一名工友被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腔调气得直跳脚。
“亏你和陈爱民还是邻居,人家好心设宴,你倒摆出这副嘴脸!”
许大茂满不在乎地耸肩,嘴里依旧不饶人:“我好心提醒反倒落不是,真是狗咬吕洞宾!”
眼看那工友要冲上前理论,身后同伴连忙拉住他。
“都消消气,也怪咱们太热情,好好一场酒席闹成这样。”
圆脸小伙子叹着气说道。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
陈爱民本意是邀三五好友小聚,没成想竟来了三百多人,确实过分了。
“是啊,咱们凑热闹的劲头也太足了。”
高个子工友懊恼地坐下。
年轻人总是充满赤诚。
“不如先把礼金给爱民哥?”
戴圆眼镜的工友突然灵光一现。
“妙啊!”
高个子一巴掌拍在眼镜青年肩上,“小罗!不愧是文化人!”
罗爱国疼得龇牙咧嘴:“轻点儿!我罗爱国的主意能差么?”
这话引得众人哄笑,立刻热火朝天地商量起礼金额度。
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随,转眼间男工友们便凑齐礼金,趁着陈爱民在医务室时全数奉上。
女工们得知这个法子,也觉着巧妙。
“淮茹,这钱你先收着,等办酒席时就不愁了。”
下午女工们把钱交给了秦淮茹。
握着厚厚的钞票,秦淮茹手指发颤。
她将钱装进棉袄内袋,又仔细登记了每份礼金。
易中海和刘海忠见状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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