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
曼谷市中心,
一片喧嚣的商业区背后,
藏着一座高墙环绕、静谧得近乎诡异的日式庭院。
高大的樟木门扉紧闭,将热带特有的潮湿与喧嚣彻底隔绝在外。
院内,
枯山水庭院勾勒出禅意的线条,白沙如海,石组如山...
唯有偶尔传来的竹筒叩石声,打破这片死寂,更添几分幽玄。
这里是日本山口组在曼谷的核心据点,一个存在于泰国的“和风孤岛”。
主屋最大的榻榻米房间内,熏香袅袅。
年过七旬的池谷弘一跪坐在主位,
穿着一身深灰色、印有暗色家纹的丝绸和服,银白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手中缓缓转动着一串品相极佳、包浆浑厚的沉香木念珠,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异香。
池谷弘一面容清癯,眼皮耷拉着,仿佛昏昏欲睡,
但偶尔抬眼时,那浑浊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却像能刺穿人心。
他是盘踞在此地的老狐狸,凭借几十年积累的财富、人脉和狠辣,
在这片混乱的土地上建立了自己的秩序。
他的下首左侧,跪坐着一个令人移不开视线的女人——丁瑶。
这女人是日裔台湾人,不知为何一直沿用着中文名字。
约莫三十出头,正值女人最成熟饱满的年纪,
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访问着(日本女性最常用的正式和服之一),
和服的纹样是精致的藤花,领口束得严谨,却愈发衬托出她脖颈的修长与白皙。
乌黑的长发挽成繁复的立葵髻,插着一根素雅的珍珠发簪。
她的妆容无可挑剔,眉眼细长,眼波流转间,天生带着一股勾魂摄魄的媚意。
偏偏姿态又极其端庄,这种极致的反差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当她微微俯身斟茶时,
和服布料紧贴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那是一种被严密包裹着、却更引人遐想的性感。
她不仅是池谷的女人,
更是他处理诸多事务的实际助手,一条美丽而致命的“美女蛇”。
右侧,则是池谷的义子,池谷健太郎。
他四十岁上下,身材壮硕,
穿着一套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与房间内的和风格格不入。
他努力想表现出沉稳,
但眉宇间总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戾气与焦躁。
他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不时贪婪地舔过丁瑶的身体,
尤其是在她弯腰时露出的那截雪白后颈,更是让他喉结滚动。
他觊觎义父的权位,更垂涎这个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义母。
几名穿着黑色和服、面无表情的家臣如同雕塑般跪坐在更远些的阴影里。
“老爹...”
池谷健太郎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语气带着一丝刻意表现出的忧虑,
“陈家那边,又派人来接触了。
他们希望能和我们一起,对素坤逸路那家刚刚易主的‘暹罗明珠’酒吧动手。”
池谷弘一仿佛没听见,
依旧闭目养神,手指不紧不慢地拨动着沉香念珠。
丁瑶优雅地提起小巧的陶土茶壶,为池谷的空杯续上碧绿的抹茶,
动作行云流水,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
“陈家…
近一个月在香港和东南亚和苏家打得头破血流,听说损失不小。
现在是想在泰国,从我们这里找补回来吗?”
她轻轻放下茶壶,玉白的手指在深色茶盘上格外显眼,
“那个酒吧,苏家撤得干脆,估计也是早就嗅到了风声。
新主人,听说是个从来没听说过的中国人?”
她抬起眼,目光扫过名义上的义子,
那眼神仿佛带着小钩子,让池谷健太郎心头一痒,
却在她随即的淡然中感到一阵失落。
“是的,母亲!”
池谷健太郎连忙接过话头,试图在丁瑶面前表现,
“我们查过了...
那个叫李进的男人,在道上完全没名号,就像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我们动用了在中国的所有关系,都查不到他的任何底细。
他一到曼谷,就找到了之前那个手下败将,姓唐的中国人。
就是上次被我们狠狠教训过的那个中国人,
他在中国丢了地盘,跑来泰国,也不过是个丧家之犬,没什么根基。”
丁瑶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红唇在杯沿轻轻一抿。
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阿健,这世上,从来就不会有人从石头里蹦出来。
越是查不到底细,有时候,越意味着麻烦。”
她的声音依旧柔媚,却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
“他一来就找到唐世荣,这说明他目标明确。
唐世荣是失败者,但失败者,有时候也是一把能打开某些渠道的钥匙。”
她放下茶杯,目光转向依旧闭目的池谷,
语气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超然,
“陈家想动手,就让他们自己去动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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