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有人扶着墙干呕;
还有人不停地擦着额头的冷汗。
操,这就埋了?
一个染着红毛的小弟颤抖着点烟,打火机按了三次才打着,
这新老大...
太他妈吓人了。
——
李湛穿过赌档前巷,拐上兴盛路。
那辆黑色帕萨特静静停在路边的樟树下,树影斑驳地洒在车身上。
刚拉开车门。
湛哥,
阿泰压低声音,左右瞥了一眼,真埋了?
李湛突然一声笑了出来,摇摇头,大白天的,埋什么埋。
他钻进驾驶座,关门前补了一句,
打断一只手,给他们每人500块送他们上长途车。
警告他们以后别在长安出现——
下次可就不止一只手了。
阿泰哈哈一笑,明白,我让小弟们拉远点再动手。
他掏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绕到副驾驶,等我啊,坐你车走。
电话接通,阿泰对着那头粗声粗气地吩咐,
喂,拉出长安那边再办事......
对,就一只手......
别他妈在咱们地盘上搞。
挂断电话,他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来,
车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汗臭和烟味混合的气息。
李湛皱了皱眉,摇下车窗,你他妈能不能先洗个澡再上我车?
嗨,忙嘛!
阿泰满不在乎地扯了扯黏在身上的T恤,突然压低声音,
对了,那几个人约在宵边村...
李湛发动车子,你指路。
——
路上,
车窗半开,燥热的风裹着街边的喧嚣灌进车内。
李湛单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烟,烟灰在风中簌簌飘落。
我只跟那边说有活干,问接不接。
阿泰搓了搓鼻子,胳膊肘架在车窗上,要是直接说收人,人家肯定不搭理。
李湛瞥了眼后视镜,怎么认识的?
上个月跟北边一场火拼。
阿泰咧着嘴回忆,当时对面二十多号人,我们这边就七八个。
结果那三个人突然冒出来,五分钟清场——
妈的,跟砍瓜切菜似的。
他比划了几个拳击动作,
后来我说收人,人家连鸟都不鸟,就说有事找可以,按次收费。
后面才知道是彪哥托人花钱请的。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他们好像特别缺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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