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抱着失而复得的妞妞,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听风阁门口聚集的街坊邻居们,也带着各种复杂的表情渐渐散去。惊叹声、议论声,如同退潮般消退,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端木九脸上那温和的笑容并未改变,他平静地转身,回到书店内。视野中,那猩红色的【-99,999,880】功德值,清晰地记录着他迈出的第一步。70点功德,相对于一亿的庞大债务,依旧是沧海一粟,但那种从零到一的突破感,以及自身能力得到验证的踏实,让他心中安定不少。
他知道,事情不会就此结束。质疑与审视,必将接踵而至。
果然,没过多久,店门外就传来一阵不算客气的声音。
“哟,端木小子,听说你得了你爷爷的真传,会掐指算命了?”
端木九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中年妇女。说话的是住在斜对面、开麻将馆的赵婶,她双手抱胸,嘴角下撇,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和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她旁边站着的是同样住在附近的钱阿姨,脸上则带着更多的好奇和将信将疑。
赵婶嗓门不小,引得路过的一两个街坊也放缓了脚步,侧耳倾听。
端木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无波,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赵婶,钱阿姨,您二位说笑了。我不过是跟爷爷学了点观察环境的皮毛,哪里会算什么命。”
“观察环境?”赵婶嗤笑一声,显然不信这套说辞,“说得那么玄乎!王姐家那狗,谁知道是不是你提前藏起来又假装找到的?这种装神弄鬼、骗人同情的把戏,我可见多了!”她这话说得刻薄,声音又高,几乎是在指着鼻子骂端木九是骗子了。
钱阿姨轻轻拉了一下赵婶的衣袖,似乎觉得她说得有些过分,但眼神里的疑虑并未消除。
端木九并未动怒,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改变。他深知,对于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和出于嫉妒的恶意,言语的反驳往往苍白无力。事实,才是最好的回答。
“赵婶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他语气淡然,仿佛对方指责的不是自己,“清者自清。”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插了进来:“小九……不,端木老师,您在吗?”
只见住在巷尾的张奶奶,拄着拐杖,步履有些蹒跚地走了过来。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脸上写满了焦急。
“张奶奶,您慢点,我在呢。有什么事吗?”端木九连忙迎上前,扶了她一把。
赵婶见状,冷哼了一声,双臂抱得更紧,一副“我看你怎么演”的架势。钱阿姨和其他围观的人也更好奇了。
张奶奶喘了口气,着急地说:“端木老师,我……我老伴儿那块老怀表不见了!那可是他年轻时参加工作的奖励,戴了几十年了,是他的命根子啊!今天早上他说拿出来擦擦,就放在窗台上了,刚才想起来去找,怎么也找不到了!我们把家里都翻遍了也没有!他急得血压都上来了,躺在床上直哼哼……这可怎么办啊!”
她说着,眼圈都红了,满是皱纹的手紧紧抓着端木九的胳膊。
怀表?窗台?端木九心中微动。他扶着张奶奶在店内的旧藤椅上坐下,温声道:“奶奶,您别急,慢慢说,怀表大概是什么样子的?窗台具体在哪个位置?”
张奶奶比划着描述了一下怀表的样式和颜色,又指了指她家的大致方向。
端木九点了点头。他没有立刻动用宝贵的灵瞳次数,而是先运用起基础的“望气”和推理。张奶奶家他大概知道格局,老两口行动不便,家里东西摆放固定,怀表不太可能被随手放到陌生角落。窗台……如果是在擦拭后忘记收起来,会不会是……
他目光扫过张奶奶周身的气场,老人因为焦急,气场紊乱,但在代表“失物”的方位上,气息虽然微弱,却并非完全断绝,而且隐隐指向一个“低处”和“夹缝”的意象。
结合张奶奶的描述和老两口的习惯,一个可能性浮现在他脑海。
“张奶奶,”端木九语气沉稳,带着令人信服的力量,“您别着急。我觉得,怀表可能没丢,只是掉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了。您回家后,重点找找窗台下面,比如窗帘和墙壁的夹缝里,或者窗台旁边那个堆放旧报纸的矮柜底下缝隙里。您仔细摸摸看,应该能找到。”
他的话语非常具体,没有模棱两可,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张奶奶将信将疑,但看端木九说得如此肯定,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真的?在……在那些地方?我这就回去找找!”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也顾不上多谢,拄着拐杖急匆匆地又往家赶。
赵婶在一旁看得直撇嘴,对钱阿姨低声道:“听见没?装得跟真的似的!还窗帘夹缝、柜子底下?他要是这都能蒙对,我把我那麻将馆招牌吃了!”
钱阿姨没说话,只是紧张地望着张奶奶离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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