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营长王磊带领战士们向主洞口冲锋,敌军的火焰喷射器突然喷出长长的火舌,红土被烧得焦黑,几名战士瞬间被火焰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王磊双眼通红,下令:“掷弹筒组,压制火焰喷射器!”掷弹筒手陈明连续发射,炮弹落在火舌喷射处,火焰暂时熄灭。王磊趁机带领战士们冲到洞口附近,依托岩石掩护,与洞内敌军展开对射。
右侧悬崖上,二营战士们正沿着陡峭的岩壁攀爬。悬崖坡度近七十度,岩壁光滑,只能借助岩石缝隙和提前固定的绳索向上移动。狙击手雷啸天趴在悬崖中段的一块突出岩石上,手中的狙击步枪瞄准洞内的敌军机枪手,每当有敌军露头射击,他便扣动扳机,子弹精准穿透射击孔,将敌军击毙。
“注意上方!”雷啸天突然大喊,一名敌军从溶洞顶部的暗哨探出头,扔下一颗手榴弹。战士吴昊眼疾手快,伸手将手榴弹接住,用力扔回洞内,手榴弹在洞内爆炸,传来敌军的惨叫声。吴昊刚松了口气,脚下的岩石突然松动,他身体一滑,双手死死抓住绳索,绳索被磨得 “滋滋” 作响,随时可能断裂。“坚持住!” 班长陈锐伸手去拉,却被敌军的冷枪击中手臂,鲜血滴在吴昊的脸上。 吴昊咬着牙,凭借臂力慢慢向上攀爬,终于爬上悬崖顶部,与其他战士汇合。
左侧悬崖上,三营遇到了更大的麻烦。岩壁上布满了敌军埋设的滚石和地雷,战士们刚攀爬至一半,敌军推下滚石,巨大的石块呼啸而下,砸中两名战士,他们惨叫着坠入谷底。工兵营长隋风带领工兵分队赶来,趴在悬崖底部,用探雷针小心翼翼地探测,发现岩壁缝隙中藏着不少反步兵地雷。“用爆破筒清除!” 隋风下令,战士们将爆破筒塞进缝隙,拉燃引信后迅速撤离,“轰隆”几声巨响,地雷被引爆,滚石也被震落。
下午五点,二营、三营成功抵达溶洞顶部,从顶部的通风口向洞内投掷手榴弹。洞内顿时一片混乱,敌军的火力明显减弱。周少川见状,下令:“总攻开始!” 一营战士们冲进主洞口,二营、三营从顶部和两侧洞口攻入,溶洞内展开了惨烈的近战。
溶洞内光线昏暗,只能凭借手电筒的微光辨认目标。战士们与敌军展开肉搏,刺刀刺入肉体的闷响、骨骼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王磊营长挥舞着驳壳枪,连续击倒三名敌军,却被一名敌军从背后用刺刀刺穿了胸膛。他转身一拳打倒敌军,死死抱住对方,大喊:“同志们,杀啊!”直到战友赶来将敌军击毙,王磊才松开手,倒在血泊中,眼睛仍圆睁着望向溶洞深处。
隋风带领工兵分队在溶洞内清理障碍,发现一处敌军弹药库,门口有两名敌军负隅顽抗。隋风示意战士们隐蔽,自己掏出爆破索,悄悄绕到弹药库侧面,将爆破索固定在门上,拉燃引信后快速撤离。“轰隆”一声,弹药库大门被炸开,里面的炮弹、手榴弹被引爆,巨大的冲击波将溶洞顶部的岩石震落,部分溶洞通道被堵塞。隋风被碎石砸中背部,吐了一口鲜血,却笑着说:“这下…… 敌军没弹药了……”
深夜时分,金精洞战斗基本结束,守敌三百余人被全歼,仅有少数残敌逃窜至翠微峰主峰。周少川站在溶洞门口,看着洞内遍地的尸体和血迹,以及战士们疲惫的身影,沉痛地说:“清点伤亡,安葬烈士,明天一早,进攻莲花峰!”战士们互相包扎伤口,篝火在洞口燃起,映红了赭色的悬崖,也映红了战士们坚毅的脸庞。
莲花峰狙击:悬崖上的生死对峙。莲花峰是翠微峰主峰的天然屏障,山峰形似莲花,共有五个突出的山瓣,每个山瓣上都设有敌军的重机枪阵地,山顶还架设了四门迫击炮,能覆盖整个主峰区域。敌军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对解放军的进攻构成巨大威胁。为了拔掉这颗钉子,赵崤山命令狙击手雷啸天带领狙击分队先行渗透,压制敌军火力,为步兵进攻创造条件。
凌晨四点,天色未亮,雷啸天带领五名狙击队员,背着狙击步枪和绳索,悄悄向莲花峰进发。他们沿着山间小路匍匐前进,红土沾满了军装,树枝划破了皮肤,却没有一人发出声响。到达莲花峰山脚时,东方泛起鱼肚白,雷啸天示意队员们隐蔽在草丛中,用望远镜观察敌军阵地。
“一号山瓣,重机枪手两名;二号山瓣,迫击炮阵地;三号山瓣,观察哨……”雷啸天低声报出目标位置,手指在地图上标记,“我负责一号山瓣,沈浩负责二号,罗阳负责三号,其余人掩护!”队员们各自找到隐蔽位置,架设好狙击步枪,枪口对准目标。
清晨六点,步兵进攻开始,陈振武的一团向莲花峰发起冲锋。敌军的重机枪和迫击炮立即开火,炮弹落在冲锋队伍中,炸起阵阵红土。“射击!”雷啸天一声令下,狙击步枪同时响起。一号山瓣的敌军重机枪手应声倒地,沈浩的子弹精准击中迫击炮手的头部,罗阳则击毙了观察哨。敌军火力瞬间减弱,步兵趁机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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