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见·陈诚东北“翻车记”
甩锅大会、自裁戏码与跑路闹剧
一>、见·、蒋氏沈阳“喷火”:陈诚的“红薯炭”时刻
一九四八年的春沈阳,雪下得正欢,可蒋氏的专机一落地,机场的空气瞬间像被冻住的炸药——就等火星子一炸。当晚,师以上紧急会议在指挥部召开,蒋氏坐在主位,脸黑得像刚从煤窑里爬出来,眼神里的怒火能把桌子烧穿,旁边的陈诚缩着脖子,裹着厚大衣还像打摆子,活像被架在炭火上烤的红薯,就差冒热气了。
“新五军没了!两万多人!你怎么跟我交代?!”蒋氏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溅出来,洒在陈诚的裤腿上,陈诚吓得一哆嗦,赶紧站起来,腿还没站直就开始甩锅:“委员长!不是卑职无能!是九兵团司令廖耀湘、新六军军长李涛不服从命令!他们要是早点驰援,新五军怎么会没?得军法惩办他们!”这话刚说完,廖耀湘“噌”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像憋了三天的关公,伸手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不是情书,是部队的命令记录,“啪”地拍在桌上:“校长!冤枉啊!我们根本没接到援救新五军的命令!
这本子上记得清清楚楚,您看!”李涛也跟着站起来,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对对对!校长,俺们也有记录,陈主任压根没给俺们发命令!”其他将领一看这阵仗,也纷纷帮腔:“是啊委员长,陈主任没下过命令!”“俺们都能作证!”陈诚的脸瞬间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像被人泼了彩虹墨水,手忙脚乱地想辩解,可嘴巴像被冻住的水管,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蒋氏看着眼前的闹剧,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心里暗骂:“你个陈诚,甩锅都不会甩,还敢跟我吹三个月灭共军?”可当着这么多将领的面,又不能直接骂死陈诚,只能瞪着他:“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陈诚一看躲不过,“扑通”一声差点跪下,声音带着哭腔:“委员长!新五军之损失,责任全在我!不怪各位!您按国法军纪惩办我吧!”为了表忠心,他还拍着胸脯喊:“陈诚决与沈阳共存亡!要是沈阳城破,我就用手枪自裁,以谢党国!”
这话一出,底下的将领们差点憋笑憋出内伤——谁不知道陈诚最惜命?上次打输了还偷偷往南京发求救电报,现在说自裁,跟猫说要吃素一样不靠谱。蒋氏也知道这是场面话,可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再闹下去也没用,只能摆摆手:“行了!先稳住战局再说!”第二天,蒋氏灰溜溜地坐飞机回南京,临走前看陈诚的眼神,像看一块嚼不动的硬馒头,扔了可惜,咽了硌牙。
二>、见·陈诚的“跑路计划”:夫人路线与“病卧”戏码
蒋氏一走,陈诚立马变了脸——刚才喊着“自裁”的劲头全没了,躲在办公室里,像只被黄鼠狼盯上的鸡,坐立不安。他心里门儿清:自己根本不是林彪、黄克诚、陆沉的对手,东北这烂摊子,别说收拾,再待下去自己都得被“收拾”。想找蒋氏辞职?不行!之前是自己拍着胸脯要来东北的,现在灰溜溜回去,脸都没地方搁。怎么办?陈诚抓着头发想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找夫人!他老婆谭祥是宋美龄的干女儿,走“夫人路线”准没错!当晚,陈诚就偷偷给南京发了封密电,让老婆赶紧找宋美龄哭诉,说自己“病卧在床,高烧不退,连笔都拿不动,再留在东北就得殉职了”,求宋美龄帮忙说情,让他回南京。
谭祥收到电报,赶紧跑去找宋美龄,一把鼻涕一把泪:“干妈,您看陈诚都病成这样了,再在东北待着,怕是要不行了!您跟委员长说说,让他回南京治病吧!”宋美龄心软,又看在干女儿的面子上,就去找蒋氏吹枕边风:“达令,陈诚毕竟是你的老乡,又忠心,现在病成这样,要是真在东北出了事,别人该说你不体恤下属了。”
蒋氏其实早有换将的心思——陈诚在东北丢城失地,名声烂得像破布,留着他只会让将士们不服。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选,又碍于“老乡情面”,没好意思开口。现在宋美龄一提,正好借坡下驴,心里盘算着:让陈诚滚蛋,换个人来收拾烂摊子,说不定还有救。可陈诚的“跑路计划”还没实施,就先露了馅。
沈阳的高官们早就看陈诚不顺眼——他刚来的时候不可一世,整肃军纪撤了不少人,现在打输了想溜,还说要“自裁”,这不纯纯欺骗公众吗?有个官员直接在会议上怼他:“陈主任,您不是说要与沈阳共存亡吗?怎么现在要回南京治病了?您这病,是吓出来的吧?”陈诚被怼得脸通红,只能含糊其辞:“我……我是真病了,等病好了还回来!”
南京那边更热闹。正好赶上蒋军开大会,白崇禧正在台上做军事报告,讲得唾沫横飞,台下突然有人站起来喊:“杀陈诚以谢国人!他把东北搞成这样,不能让他跑了!”这话像点燃了炮仗,台下的代表们纷纷站起来,跟着喊:“对!杀陈诚!”“不许陈诚逃往美国!”喊声震得屋顶的灰都掉下来,白崇禧站在台上,尴尬得像被人扒了外套,只能赶紧摆手:“大家冷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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