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站在离着赵杰一米远的地方，他们的目光炙热如火，异口同声的问到：“在哪里见的他？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是在从大海市到东京的飞机上见到的。”当时在机场排队过安检时，因为这个男子的面貌特征太明显，后来在飞机上两人的座位又比较近，所以赵杰记忆深刻。
赵杰和小学生回答问题一样，根据回忆简单的描述了一遍王嘉良的体貌特征。
但是赵杰并不知道男子的名字，尤其是到了东京成田机场后，十几年间再也没有见过他。
孙炎明缓缓的拿开了遮挡素描的手掌，赵杰见到画像上的人，竟然和自己说的一模一样，连忙指着说：“就是他，就是他。”
孙炎明从始至终没有说过王嘉良在哪上的飞机来日本，赵杰准确的指出了王嘉良登机的地址是大海市，和传言一模一样。
还准确的说出了王嘉良的身材，面容，几乎和孙炎明见过的一模一样。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栽柳柳成荫。
在孙炎明看来，赵杰的话不但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还提供了如此重大的线索，别说给钱，给一大笔钱都行。
“孙叔……”
有了线索了，终于有线索了，不管王嘉良如今在不在东京，在不在日本。
只要是人，总会在日本留下蛛丝马迹，为师父报仇的事情有了希望。
此刻，方远激动的胸脯呼哧呼哧剧烈起伏着，想要说什么却如何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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