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扛着种苗和拌好的脉土往脉土坡走,老周叔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手里拿着灵槐汁和卷尺,正围着断了的围栏桩测量。见他们来,立刻迎上去:“我刚量了,桩坑得挖三尺深,才能稳住。李叔啥时候把新桩送来?”
“晌午之前就好,下午就能装。”陈阿木放下种苗,和小石头一起蹲在被踩烂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旧土扒开,“苏姐姐,这土要不要先筛一遍?里面混了浊气,怕影响新种苗。”
“不用,灵槐汁洒过了,浊气已经被锁住了。”苏晓打开检测仪,对着土面扫了扫,“数值稳了,直接种就行,记得根须埋深点,至少埋两指,这样才能扎进脉土层。”
几人分工合作:陈阿木和小石头负责种苗,老周叔扶着小铲子帮他们培土,苏晓则拿着检测仪在旁边盯着,时不时提醒他们调整种苗的间距。阳光越来越烈,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小石头的T恤都湿透了,却还是干劲十足,每种一棵都要按苏晓说的,用手把土按实。
种到一半时,村里的张婶拎着一个水桶过来,里面装着凉好的绿豆汤:“你们护脉队真是辛苦,这么热的天还在干活,快喝点绿豆汤歇歇。”她是柳溪村的,上次老井干了,多亏护脉队帮忙补脉气,一直记着情,“听说抓着偷脉土的了?真是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村的井又要出问题。”
“应该的张婶。”苏晓接过水杯,递给众人,“以后要是发现有陌生人在井边或者脉土坡附近转悠,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放心吧!”张婶蹲在旁边,看着种好的种苗,“这引脉草真是好东西,上次我们村的田就是种了这个,收成比往年好太多。对了,前儿我去邻村走亲戚,听他们说后山也有人种引脉草,就是长得不好,叶尖都黄了,是不是脉气不够啊?”
苏晓愣了一下:“邻村也有种?他们的脉土是从哪儿来的?引脉草得种在脉土层上,不然长不好,还容易引浊气。”
“好像是从别处买的土,具体哪儿我也不清楚。”张婶叹了口气,“他们村的井也干过几次,听说也是想护脉气,就是没找对法子。”
王爷爷喝着绿豆汤,沉吟道:“要是邻村乱引脉气,搞不好会影响咱们三村的脉网。脉网是连在一起的,一处乱了,别处也会受牵连。”
苏晓点点头,把这事记在笔记本上:“等忙完这边,我去邻村看看。要是真的是脉气乱了,得帮他们调整调整,不然迟早要出大事。”
歇了一会儿,几人又接着干活。晌午时分,李叔果然把小铲子和新围栏桩送来了,一共做了五把小铲子,刃口磨得圆润,手柄缠着粗麻绳,握起来不硌手;围栏桩打磨得光滑,底部削得尖尖的,还涂了层灵槐汁,说是能防蛀。
“李叔,谢谢您,做得真好看。”小石头拿起一把小铲子,在手里掂了掂,重量正好。
“好看不管用,实用就行。”李叔擦了擦汗,“我再去拿把大锤,下午帮你们把桩砸进去,这活儿得有力气。”
众人在护脉棚吃了午饭,是老周叔带来的干粮和咸菜,就着剩下的绿豆汤,吃得也挺香。饭后歇了半小时,李叔就带着大锤来了,陈阿木和老周叔负责挖坑,李叔和小石头则合力把新桩抬进坑里,再用大锤砸实。
砸围栏桩的时候,陈阿木注意到桩坑底部的土有点潮,还混着几缕极淡的黑气,比早上藏脉窟的还淡,一碰到灵槐汁涂过的桩子,就立刻散了。“苏姐姐,你看这土。”他赶紧喊苏晓。
苏晓跑过来,用检测仪扫了扫,屏幕上的红痕比之前明显了点:“这浊气比藏脉窟的还浓,而且是从地下往上冒的,不是石板缝里渗的。”她蹲下身,用小铲子挖了点土,放在鼻尖闻了闻,“有海腥味,和早上藏脉窟的淤沙味道一样。”
王爷爷也凑过来,摸了摸土:“难道是脉网的地下通道通到海里了?三十年前没听说过这事啊。”他站起身,看向灵槐林的方向,“要是真通着海,海水里的浊气就会顺着通道往上冒,时间长了,整个脉土坡的脉气都会被污染。”
李叔放下大锤,皱着眉说:“我年轻时在村东头挖井,挖了五丈深,也没见着海水,倒是挖出来过几根灵槐的老根,当时还觉得奇怪,灵槐根怎么能扎那么深。”
“灵槐根能扎进脉网通道里,说不定就是靠根须挡住海水浊气。”苏晓眼睛一亮,“要是老根出了问题,挡不住浊气,就会往上冒。王爷爷,您说三十年前是灵槐主根被虫蛀了,这次会不会也是主根出了问题?”
“很有可能。”王爷爷点头,“咱们现在就去灵槐林主根那儿看看,要是主根真的坏了,得赶紧想办法。”
灵槐林的主根在林子中央,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槐树下,树根裸露在地面,像巨龙的爪子,盘根错节。走近了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原本深褐色的根须,有一部分已经发黑,上面还沾着细小的淤沙,和藏脉窟、桩坑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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