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过来,廊下的脉灯晃了晃,光影落在墙上,像极了碑上的字、藤上的纹、图上的线。柳渊坐在石凳上,手里拿着脉气图,慢慢展开——图上的红蓝点亮了些,活脉线的蓝纹更浓了,像条活过来的路,绕着星核阁,绕着脉气林,绕着我们每个人。“这就是承脉,”她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软乎乎的,“承着长老们的劲,承着身边人的暖,承着该记着的事,也承着该放下的仇——这样,阁子才能守得稳,日子才能过得暖。”
我点点头,想起焰脉村的老阿公——他守着田,承着阿婆的暖,承着村里人的盼,才把地脉养得那么顺。现在我们在星核阁,也是这样——承着张长老的护脉劲,承着柳渊的稳脉气,承着苏晓的暖人心,承着凌峰的憨劲,甚至承着掌脉长老的错,才把阁子慢慢扶起来,把日子慢慢过暖。
孩子靠在凌峰身边,没多久就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脉花手环。苏晓收拾完碗,坐在柳渊身边,也打了个哈欠,说今天描碑累得手酸,明天要多睡会儿。凌峰揉着孩子的头,笑着说“明天不早起”,却又想起什么,赶紧说“不行,明天得去看看藤丛,别又蔫了”。柳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放心,藤活了,就像人好了一样,没那么容易蔫。”
月亮升起来时,我们才回厢房——苏晓抱着孩子,柳渊帮着扶门,凌峰走在最后,手里拿着脉气灯,灯光晃在地上,像串暖黄的星星。我走在廊下,看着墙上的光影,忽然觉得心里特别暖——就像在焰脉村的晚上,听着老阿公讲地脉的事,知道不管遇到啥,只要身边的人还在,只要还承着那股暖劲,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守不住的家。
夜风又吹了吹,脉灯的光晃了晃,墙上的光影动了动,像极了我们每个人心里那股承着的脉气劲——承着好,也承着坏;承着记,也承着放;承着别人的护,也承着护别人的暖。这劲软乎乎的,却比任何硬邦邦的脉力都管用,能把断了的藤扶起来,能把淡了的碑描亮,能把凉了的日子过暖,拆不开,也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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