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灵感豆腐」一经推出,立刻在璃月港的美食圈掀起了轩然大波。
无数食客慕名而来,就为了一尝那传说中「不像豆腐的豆腐」。
万民堂的门口,再次排起了长龙,生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火爆。
香菱的名厨地位,也因此更加巩固,而三界杂货铺的招牌,也更加响亮了。
林凡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他的小店,依旧过着悠闲而充实的日常。
直到这天下午,一个豪迈的、带着咸咸海风气息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踏进了店门。
“林老板!我今天是来找你帮忙的!”
来人正是南十字船队的大姐头,北斗。
她还是一身干练的打扮,豪爽的笑声,让整个店铺都震了三震。
“北斗大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林凡笑着从柜台后迎了出来,“看你这火急火燎的样子,是又在海上捞到什么稀奇宝贝了?”
“宝贝个屁!”北斗一挥手,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带上了一丝愁容,“是人出事了。”
她也不客气,自顾自地在吧台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了下去。
“我船上有个跟了我十几年的老水手,叫老海。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得了种怪病。”北斗的眉头紧紧皱起,“浑身没劲,牙龈还老是出血,身上动不动就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们找了港里好几个大夫看了,都说是气血亏空,开了不少补药,吃了大半个月,一点用都没有,人反而越来越虚了。”
林凡听着这些症状,心里思索了一下。
浑身乏力,牙龈出血,皮下淤青…这症状,怎么听着这么像……
“北斗大姐,你船上的兄弟们,平时在海上,都吃些什么?”林凡不动声色地问。
“还能吃啥?不就是咸鱼、腊肉、干粮这些能放得住的东西嘛。”北斗理所当然地说道,“偶尔能捞点新鲜海产,就算改善伙食了。
至于蔬菜水果,那玩意儿在船上可金贵着呢,没几天就烂了,哪能顿顿吃。”
果然!
林凡心里基本有数了。
长期出海,吃不到新鲜蔬菜水果,这不就是典型的维生素C缺乏症,也就是坏血病的症状吗?
这种病在林凡原来的世界,是航海史上一个非常出名的“杀手”,但在医疗水平还停留在「气血阴阳」的提瓦特大陆,恐怕没几个大夫能诊断出来。
“这病,港里的大夫,怕是治不了。”林凡直接说道。
“我就知道!”北斗一拍大腿,脸上更愁了,“所以我才来找你啊!我听说,你跟不卜庐的白术先生关系不错?能不能…帮我请他上船,给我那老兄弟看看?多少摩拉都好说!”
她知道,白术是璃月港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但他身体不好,轻易不出诊,尤其是不上船。
她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了,适才想到了林凡这个路子活、人脉广的「神奇老板」。
“摩拉就不用提了。”林凡摆了摆手,“我这就去不卜庐帮你问问。不过,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嗨!你肯帮忙就行!成不成,都算我欠你个人情!”北斗用力地拍了拍林凡的肩膀,那力道,拍的他一个趔趄。
林凡安抚住北斗,让她在店里稍等,自己则立刻动身,前往不卜庐。
他知道,这件事,光靠白术也不一定行。
因为白术的医理体系,也是基于草药和传统病理的,对于「维生素」这种概念,他肯定闻所未闻。
自己必须跟着去,在关键时刻,给出一点“小小的提示”。
来到不卜庐,药庐里还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七七正趴在柜台上,对着一本厚厚的药典发呆。
林凡直接找到了正在后院炮制药材的白术。
“白先生,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林凡开门见山,将船队老水手的病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白术听得很认真,他一边听,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眉头也渐渐蹙起。
“乏力,牙龈溃烂出血,皮下淤斑…脉象却并无明显虚弱之兆,服用补药亦无效果。”白术沉吟道,“此等病症,确实奇特,倒像是…体内某种生机之源,在自行枯竭。”
林凡心中暗赞,不愧是神医,虽然理论体系不同,但描述却已经很接近本质了。
“此病我从未在医书中见过,颇有研究的价值。”白术的眼中,闪过一丝属于医者的、对未知病症的兴趣,“林老板亲自相邀,我可以随你去一趟。不过,我出诊的规矩,你知道。”
“明白。”林凡点了点头。
白术出诊,费用是天价。
但这钱,自然是财大气粗的北斗大姐出。
两人说定,林凡便陪着白术,背上药箱,一起来到了码头,登上了那艘巨大的死兆星号武装船。
北斗早已在甲板上等候,见到白术真的来了,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
她对白术抱拳行了个礼,然后亲自领着两人,来到了老海的船舱。
船舱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衰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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