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总得给我点儿补偿和奖励吧?我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子,又是习武之人,精力旺盛些也是常理。如今尝过了殿下的滋味,知晓了其中美好,却要骤然禁绝二十余日,这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若不日日想着,念着,那才奇怪。”
这直白露骨的话让玉砚脸颊“轰”地一下全红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
他猛地睁开眼,羞恼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你!闭嘴!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说这些浑话,我就……我就下个月也不要了!”
“嘘——”洛宫奕连忙用手指轻轻抵住他的唇,阻止他继续“口出狂言”,眼底却漾开笑意,“殿下金口玉言,岂能轻易更改?这个月便这个月,微臣遵命就是。”
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反倒让玉砚愣了一下,警惕地看着他:“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洛宫奕收回手,却又得寸进尺地将人揽得更紧,下巴蹭着玉砚柔软的发顶,慢条斯理地开始讲条件:
“只是,这二十余日对微臣而言确是煎熬。殿下既下了禁令,总需给微臣一些盼头,一些甜头,让微臣能熬过去不是?”
“你要什么甜头?”玉砚狐疑地问,只想快点打发了他,好起身去处理那些堆积的公务,“快说,说完了我得回府了。”
洛宫奕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那殿下需答应我,自此以后,日日唤我一声‘夫君’才好。”
“什么?!”玉砚惊得差点从他怀里弹起来,脸颊爆红,“成何体统!这……这怎么可以!”这简直……
“若殿下一日不唤,”洛宫奕仿佛早料到他的反应,不紧不慢地补充,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那臣便只好……违逆殿下的禁令一次了。殿下知道的,臣向来说到做到。”
玉砚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他:
“你……你真是……胡闹!幼稚!无赖!哪有人这样的?泼皮耍赖!”他搜肠刮肚地想骂人的词,奈何在寺庙长大,词汇实在匮乏。
洛宫奕却只是笑,欣赏着殿下难得的气急败坏,觉得比平日里那副清冷自持的模样生动可爱千百倍。
他凑近,几乎咬着玉砚的耳垂低语:“那殿下……答不答应?若不答应,臣现在便想‘违逆’了……”
感受到抵在自己腿侧的某种威胁,玉砚浑身一僵,所有挣扎和抗议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知道这人绝对做得出来!权衡利弊之下,他只得咬着唇,羞愤交加地妥协:“答应!答应!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快松开!”
目的达成,洛宫奕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些许钳制,却依旧将人圈在怀里,得寸进尺地要求:“那殿下现在就唤我一声‘夫君’来听听。我要听三声。”
“你!”玉砚瞪他,这人怎么还带追加的!
“殿下,”洛宫奕眼神幽深,语气却放得极软,带着诱哄,“方才可是答应了的。金口玉言……”
玉砚被他缠得无法,又怕他真的不管不顾起来,只得偏过头,避开他那灼人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颤音,软软地唤了一声:
“……夫君。”
这一声千回百转,含羞带怯,又软又糯,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听得洛宫奕心神荡漾,魂都快被勾走了。
他强自镇定,压下翻涌的气血,故意皱眉:“声音太小,没听清。”
玉砚无法,只得又稍稍提高了一点音量,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窘迫和颤意:
“夫君……”
“还是没听清,”洛宫奕忍着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殿下离近些说。”
玉砚气得想咬他,但形势比人强,只得红着脸,凑到他耳边,闭着眼,几乎是喊了出来:“夫君!夫君!夫君!听到了吗!”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软糯又带着恼意的声音钻进耳廓,那三声“夫君”清晰无比,敲打在洛宫奕的心上。
他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手臂猛地收紧,将那个喊完就想逃开的人牢牢锁在怀里。
“听到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和满足,“殿下叫得真好听。”
玉砚把滚烫的脸埋在他胸前,不肯抬头,闷声闷气地催促:“听到了就快放开我!我要起来了!”
然而,抱着他的人却没有任何松手的迹象。
帐内安静下来,只余两人交织的呼吸声。玉砚能清晰地感受到洛宫奕越来越快的心跳和逐渐升高的体温,良久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无尽克制的叹息。
玉砚被压在身下。
“殿下既唤了夫君...”他低头,吻去玉砚眼角因羞窘而渗出的湿意,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夫君岂能...不让殿下尽兴?”
“等...等等!规矩!方才立的规矩!”玉砚惊慌失措,徒劳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
“规矩是明日开始...”洛宫奕含糊地应着,灼热的吻已然落下,封缄了所有抗议,“今日...尚且还是初九...”
锦帐摇曳,被浪翻红。
断续的、带着哭腔的“夫君”声再次响起,比方才那三声更加软糯,更加破碎,交织着难以承受的欢愉与细微的哀求,在温暖的寝室内低回萦绕,久久不息。
窗外寒风依旧,却丝毫吹不散这一室炽热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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