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昨晚嫉妒得一夜没睡好。他自己攒了好几年钱,却始终买不起一辆新自行车。
他心里盘算着:不如趁这个机会占点便宜。
许大茂的车轮不管是谁偷的,最后多半会卖到修车铺。要是他能找到那家铺子,把这两个新轮子买下来,再配个旧车架,不就等于用几十块钱换了辆新车吗?
想到这里,阎埠贵眼睛一亮。
“这事儿不小,必须开全院大会。”他对许大茂说,“你放心,等老易和老刘回来,咱们就开会。”
“谢谢三大爷!”许大茂感激地说。
等许大茂步行去上班后,阎埠贵灵机一动,赶紧往附近两家修车铺跑。
一家铺子远,得穿过好几条巷子;另一家很近。但阎埠贵琢磨,偷车轮的人不会傻到把东西卖到近的那家。
于是他直奔远处那家。修车铺老板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秃顶男人。
阎埠贵神秘兮兮地问:“老板,昨晚有没有人来你这儿卖两个新自行车轮?”
“没有,你去别家问问吧。”老板一口回绝。
“没有?我昨晚就在那棵大树底下,亲眼看见那小偷把车轮卖给你的!”阎埠贵使出了诈唬的招数。
被他这么一说,老板立刻露了馅:“小声点!让人听见我就完了。你是丢车的车主?”
“不是,偷车的和丢车的都是我们大院的,我是院里的一大爷。”阎埠贵信口胡诌,“你赶紧把车轮还我,我就当没这事。你当时花多少钱买的,我就给你多少!”
这么做是为了避免被人追问,把责任推到易中海头上。
老板一看这情形,自然不敢推拒。
毕竟做买卖的也担着风险,要是旧车轱辘,老板还能推说不知情。
可这是两个崭新的车轱辘,哪有人会把新轱辘卖掉?
摆明了是偷来的东西。
老板说这两个轱辘是他花二十块收来的。
“两个车轱辘才二十?你这心也太黑了吧!”阎埠贵瞪圆了眼睛。
“我寻思是个小孩嘛,能多坑一点是一点。”老板挠了挠头,表情尴尬。
“小孩?”阎埠贵眼睛一亮,四合院里最爱小偷小摸的,不就是盗圣棒梗吗?
阎埠贵没再追问下去,怕说漏嘴。
不过这事儿,十有 ** 就是棒梗干的。
阎埠贵立马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交给老板,抱着两个车轱辘走了。
他又就近找了家修车铺,花二十块淘了一个旧车架。
回到四合院,他动手把自行车给拼装好了。
为了不让人看出车轱辘是新的,阎埠贵还特地把轮胎上的标痕给磨掉了。
车架虽然有点生锈发旧,骑起来却特别顺,跟新的没两样。
三大妈一脸疑惑,问阎埠贵:“老阎,这自行车是哪来的?”
“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可捡着大便宜了。”
“我不是一直想买辆新车吗?可家里穷你也知道,攒了好几年钱都不够。”
“看许大茂买了辆新车,我就灵机一动,去修车铺问问有没有二手的。”
“还真让我碰上了,就买回来,才花了四十块!”
三大妈围着自行车看了一圈,又推着在大院里走了一趟,赞不绝口。
“才四十块啊,真是捡到宝了,新车可得两百多呢。”
阎解成去上班了,阎解放上学去了。
只有阎解矿和阎解娣在家,两人争着抢着要坐车。
拗不过他们,阎埠贵只好把阎解矿抱上后座,推着车在大院里转悠。
易中海和一大妈正好回院子。
“老阎,你啥时候也买自行车了?”易中海一脸惊讶。
“老易,这是我今天从修车铺淘来的旧车,这不是沈为民家有两辆车,许大茂昨天也买了吗?”
“修车铺淘来的旧车?你还有这运气?”易中海满心疑惑。
这年头,自行车就像几十年后的跑车一样,是件奢侈品。
可新车太贵,大家都盯着旧车,修车铺哪还能淘到整辆车。
“可不是嘛,老易,我这次真是运气好,竟让我给碰上了!”阎埠贵随口编了个理由。
“对了,老易,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一大早许大茂的俩车轱辘就被人给偷了。”阎埠贵提醒了一句。
到了晚上,阎解成下班回家,看见阎埠贵买了辆自行车,就推着车在院里练了起来。
大概是没这天赋,练了一个多小时,一上车没骑几步就摔了。
许大茂回到院里,也听说阎埠贵买了辆车,还是掏来的旧车。
许大茂凑过去看了,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确实是辆旧车。
车架上不少地方的漆都掉了,车座也坏了,两个车轱辘稍微好点,但也被磨得看不清印记,上面还有不少划痕。
不过轮胎的花纹倒还挺清楚。
“大茂,你车轱辘不是丢了吗?明天也去修车铺问问,说不定有卖的。”阎埠贵装模作样地提醒他。
全院大会照常开了。
不过这次开得简单。
除了聋老太太,每家至少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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