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炎的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标准的,略带讥讽的冷笑。
“为什么会有你的三十五十?”
阮眠没反应过来。
许望炎在那里拿过药吗?
“我是纳税人啊,乡镇医院大多都是依靠地方财政拨款,说不定里面就有我纳过的税。”
许望炎语气平淡。
“你怎么会是纳税人啊?”
阮眠感觉许望炎说的东西有些莫名奇妙。
他又不工作,也没收入,纳哪门子税?
“商品有百分之十三的增值税,只要你花钱就有一部分要作为税款上缴。”
许望炎向她解释道。
这东西阮眠还真不知道。
没有人跟她说过,书上也没有。
“你怎么知道?”
她有些好奇。
“因为我很重视自己的权利和义务。”
许望炎语气认真。
听到这个答案的阮眠有些语塞。
好朴实无华的理由。
“类似的事还有,和我爸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个叔叔,给公安局长开车的,去年全款给他儿子在沧岛市区买了套房子,你知道当时沧岛的平均房价是多少吗?”
许望炎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
阮眠挑了一下眉。
“我一个小学同学,她爸妈一个是校长一个是副校长,她现在在英国。”
许望炎说的时候语气无比平静。
就像是在说自己早饭吃了豆浆油条一样。
阮眠说不出话。
不知不觉间,她呼吸有些沉重。
他对于这些人,是什么看法呢?
或者说,他是怎么看待这些手中拥有一定权力的人的呢?
她想知道,却又不敢问。
就像她对于白晓琳的病情一样。
她久久没有开口。
阮眠突然想起,许望炎之前说过,自己是农民的孩子。
他爷爷是农民,他小时候和跟他爷爷一起光脚站在土地上。
他是否会带着天然的敌意?
阮眠抿着嘴唇。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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