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六章:粮油店的“分量心意”
王大爷的粮油店,米缸和油桶擦得锃亮,他总在角落的小秤旁放着个铁皮盒,里面是给李奶奶留的“零头”:买五斤米,他称五斤二两;打三斤油,他多给半两——知道老人做饭省,零头够吃两顿。
“昨天的小米你没要够。”王大爷往李奶奶的布袋里舀着米,“新米下来了,熬粥香,多给你舀一勺。”李奶奶回递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刚炒的芝麻:“你孙子爱吃芝麻糊,这个磨了正好。”
苏海在旁边的账本上记着:“李奶奶买米要陈米,新米太黏;张大哥买油要菜籽油,他说炒腊肉香;小王买面粉要低筋的,他女朋友做蛋糕用。”账本的最后一页,贴着张纸条:“王大爷的血压高,李奶奶总给他带降压的芹菜。”
汪峰扛着个新的米缸进来,是陶瓷的:“凤姐说,你这个铁皮缸装米总受潮,这个密封好。”米缸旁边放着个小漏斗——知道李奶奶手抖,舀米时容易洒,特意备的。
魏安端来碗刚熬的小米粥,放在柜台上:“凤姐让我送来的,用你给的新米熬的,说让你尝尝。”粥里加了红枣,是李奶奶早上送来的,“她说王大爷最近总头晕,补补气血。”
邱长喜抱着个新做的价目表进来,上面的字比平时大了三倍:“史芸说,李奶奶眼神不好,这个她能看清。”价目表旁边画着小图标:米袋子代表大米,油壶代表香油,连小王要的面粉,都画了个小蛋糕。
韩虹举着相机拍那个铁皮盒,里面的“零头”米堆得像小山,旁边的芝麻包透着油光。“你看这张,”她把相机递过来,“王大爷给李奶奶舀米的样子,秤杆都快压弯了,却笑得比谁都甜。”
米缸里的新米泛着清香,油桶里的菜籽油亮得像琥珀。王大爷的秤总是“多一点”,李奶奶的芝麻总是“炒得香”,原来最实在的好,从不是多贵重的东西,是在称米时多舀一勺,在炒芝麻时多放把火,把日子的分量,加得足足的。
第八百九十七章:缝纫店的“边角料温情”
陈婶的缝纫店,布料的边角料堆成了小山,她却总在缝纫机旁留着个竹篮,里面是给张阿姨留的“宝贝”:碎花布(能拼坐垫)、松紧带(能换裤腰)、棉线头(能纳鞋底)。张阿姨的裁缝铺就在对门,每天把裁衣服剩下的大块布给她,“做被罩正好”。
“昨天的碎花布你没拿。”陈婶从竹篮里掏出块蓝底白花的布,“你说想给孙子做个小书包,这个够了。”张阿姨回递一卷棉线:“你纳鞋底总用这种,我多扯了两轴。”
苏海坐在旁边的缝纫机凳上,笔记本上记着:“张阿姨的裤腰要加两寸,她最近胖了;陈婶的被罩要留宽边,她孙女爱踢被子;小王的衬衫袖口要加扣,他总说松。”
汪峰抱着个新做的针线笸箩进来,里面分了格子:“凤姐说,你俩的针线总混在一起,这个方便分类。”笸箩的把手缠着布条——知道张阿姨的手怕磨,陈婶连夜缠的。
魏安提着个保温桶进来,里面是刚炖的排骨汤:“凤姐让我送来的,你说最近纳鞋底总弯腰,补补腰。”她把汤往陈婶手里塞,“张阿姨的膝盖不好,你记得给她留一碗。”
邱长喜举着张照片进来:“史芸把你俩拼布的样子画成画了,旁边写着‘边角料拼出的家’。”画上,陈婶的碎花布和张阿姨的蓝布,拼成了个圆圆的坐垫,像轮满月。
韩虹举着相机拍那个竹篮,里面的碎花布叠得整整齐齐,旁边的棉线轴转着圈,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布上的花纹像活了一样。
陈婶的手指在布上翻飞,把碎布拼成完整的坐垫;张阿姨的剪刀在布上游走,把大块布裁成合身的衣裳。原来最好的相伴,从不是拥有多少,是在碎布里给你留块能用的,在裁布时给你留块够大的,把别人眼里的废料,当成给彼此的温暖。
第八百九十八章:报亭的“读报时间”
老李的报亭挤在公交站旁,报纸堆得像小山,他却总在每天早上七点留着份《老年报》——那是给王大爷留的。王大爷的眼睛花了,老李每天读报给他听,从天气预报读到社区通知,连广告栏里的“免费体检”都不放过。
“昨天你说腿疼,”老李从报亭角落摸出个热水袋,是用旧报纸包着的,“我灌了热水,你先焐着。今天报上说,社区医院有骨科义诊,我记着时间了。”王大爷接过热水袋,往老李手里塞了个茶叶蛋:“刚煮的,你爱吃溏心的。”
苏海蹲在报亭外的小马扎上,笔记本上记着:“王大爷爱听本地新闻,老李每天提前划重点;老李的烟瘾大,王大爷总带薄荷糖给他;周三的报纸有戏曲栏目,两人能聊到中午。”
汪峰提着个新做的放大镜过来,镜框缠着软布:“凤姐说,你俩看报总凑太近,这个倍数正好,不费眼。”放大镜柄上刻着个“李”字,是史芸找木匠刻的,怕跟别人的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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