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远处那座半山腰以上都是浓雾的那座山头对吧?”驾车的车夫指着远处那座若隐若现的山头,不确定地向真菰问道。
真菰顺着大叔手指的方向望去,点了点头,
“是的,大叔,就是那座山。大叔,在下一个路口给我们放下去就好了。”真菰感激地说道。
然而,车夫大叔却摆了摆手,笑着说:“唉,不用,你们其中还有昏迷的伤员,我直接给你们送到目的地吧。”
真菰连忙道谢:“那我先谢过了。”
说完,真菰将视线转回到车厢内,静静地看着坐在角落里的炭治郎。自从结束考核,坐上这辆驶出小镇的马车开始,炭治郎就一直保持着这副沉默寡言的状态,已经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
真菰心里有些担忧,她尝试过用各种方式与炭治郎交流,比如以庆祝他通过考核为理由跟他搭话,但炭治郎却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真菰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又想到了自己平时最擅长的一招——用美食来诱惑炭治郎。于是,她从包袱里掏出了一个自己亲手做的梅子饭团,递到炭治郎面前,柔声说道:“炭治郎,是你最喜欢的梅子饭团喔,要不要尝一尝?”
然而,炭治郎依旧像没有听到似的,毫无反应。
真菰有些沮丧,她实在不忍心看着炭治郎这样一直消沉下去。收起饭团,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采取更直接的方法。
只见真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炭治郎的脑袋转向自己,确保他的视线能够和自己交汇到一起。
“你给听好了,炭治郎,被鬼中伤的人类不是只有你们灶门家。人鬼之间的恩怨已经持续了上千年,没有那么容易了断。
同样的,不管是你想要让你的妹妹恢复成人类还是给你的家人复仇,都至少要给我打起精神来!”
炭治郎缓缓抬起头,眼中仍带着几分黯淡,但真菰的话似乎还是触动了他。“我知道,真菰师姐,可是……”他声音低沉,满是自责。
炭治郎的消沉并不是没有理由。
就在昨晚,他,善逸,还有不死川玄弥,也就是那个深色鸡冠头少年,在考核结束分开的时候,对方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
他们三人对上三只沼泽鬼,以一人解决了一只的战绩让他们三人都达到了通过考核的最低标准。
首先是那只头领鬼,它被鸡冠头彻底耗尽了体力,再也没有力气再生了。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鸡冠头将日轮刀插进自己的脖颈,毫无还手之力。只要鸡冠头愿意,他随时都可以拔出日轮刀,让这只头领鬼立刻丧命。此时的头领鬼,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那只只会磨牙的烦人鬼,则被炭治郎巧妙地利用了他发起攻击时带动沼泽的水流,将剑招隐藏其中,出其不意地砍下了它的头颅。这只沼泽鬼恐怕到死都还没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击败的。
最后,那只选择向善逸发起进攻的鬼,更是遭遇了意想不到的结局。
它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能在晕过去之后,还能以双眼紧闭、挂着一个大鼻涕泡的滑稽形象重新站起来,拔刀将它斩首。这一幕实在是太荒谬了,这比晴空万里突然坐在树上被雷劈中的概率还要小。
总之,这三只鬼的下场可以说是一个比一个扯淡,也就是时间不对,不然恐怕半个世纪以后的第一届【达尔文奖】都绝对会有他们兄弟三鬼的一席之地。
在最后的最后,炭治郎拦下了准备给那个头领鬼最后一击的不死川玄弥,抓住那只头领鬼的衣领,一直逼问对方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
在狭雾山长达一年间针对呼吸法的学习历程中,鳞泷左近次同炭治郎不止开展过针对灶门一家所遭遇的对话。
虽然那天炭治郎看到的只有被权次郎埋葬了的家人,并没有亲眼目睹家人的惨状。但是房屋里的血液,可是切切实实留在了炭治郎的脑海中,成为了挥之不去的噩梦。
多次的谈话,炭治郎也是了解到了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造成自己家人死亡的,不出意外就是那个行踪神秘的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
毕竟鬼杀队所获悉的情报中,能将人类转化成鬼的,也只有这个鬼王了。
作为炭治郎第一次斩鬼的对象,炭治郎自然是希望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对自己有用的线索,一直重复着向他提问,
“说出你知道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一切,或者告诉我将鬼变回人类的方法。”
那只头领鬼起初嘴硬,不肯吐露半分。炭治郎急了,手上的力气又加大几分。但是明显比起被日轮刀斩首,貌似是那个鬼王带给他的恐惧更甚一分。
面对炭治郎的质问,对方直到消散于这世界之前,也只是目光躲闪着,除了一味地重复着“我不敢说”,就是散发着一股仿佛连骨髓深处都在颤抖的恐惧的气味。
最后还是不死川玄弥看不下去,实在不希望自己的考核目标被炭治郎给抢走了,才一把推开拷问对方的炭治郎,用日轮刀砍下了对方的首级,结束了他那被恐惧充斥着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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