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头来,什么都没问出来,才是让炭治郎如此消沉的根本原因。
“哇啊……怎么突然这么吵啊……”说话的是从一直在一旁呼呼大睡的我妻善逸,同时,他也是车夫大叔口中那个“昏迷的伤员”,不过要是让对方知道所谓的重伤只是再睡觉,不知道又会做何感想。
不过感想什么的,比起前头的那位车夫大叔,善逸貌似更多……
“好疼啊!就好像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碎掉了,每一块肌肉都传达着难以忍受的疼痛!炭治郎,不是说好了你会保护我吗?为什么我还会受这么重的伤啊!”
“……”(真菰)
“……”(炭治郎)
“你们两个这是什么表情啊!为什么要用那种好像是在看别的生物一样的眼神看我啊!别沉默啊,好歹说些什么啊!”
“……”(炭治郎)
“所以,炭治郎……你这位叫善逸的朋友,他是不知道自己昏过去有多厉害吗?”
“应该吧……”
至于要问善逸为什么会和炭治郎和真菰在一起,那主要还是因为在结束战斗之后,根本没有见到善逸的监督人出面来通知善逸通过考核并带他离开。
就战斗开始之前炭治郎和善逸同行时的攀谈,炭治郎知晓了对方的监督人同真菰师姐一样,也是善逸的同门师兄,名字貌似叫稻玉狯岳?
不过善逸自己和这个师兄之间的关系貌似并不像炭治郎自己同真菰师姐,锖兔师兄之间的关系那样的好。
对方貌似很嫌弃善逸这个师弟,貌似就是因为他们二人中,狯岳学会了雷之呼吸除壹之型之外的全部剑招,而善逸却只会壹之型,导致狯岳很看不起善逸的缘故。
再加上善逸全程昏(shui)迷(zhao)了,真菰和炭治郎也不知道该把他怎么送回自己的培育师身边,秉持着多带一个也是带的想法,直接就带着善逸准备一起回狭雾山了。
反正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了,真菰已经派出自己的餸鸦前去最近的藤之家汇报考核结果了。炭治郎和善逸二人的日轮刀和队服什么的,估摸着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送到了狭雾山了。
这难得可以放松的半个月,能有人同炭治郎做伴也是一件好事了,等到锖兔出任务回来,真菰估计又要被拉着出去浪迹天涯,行走江湖了。
每每想到这里,真菰对锖兔那种自小就有的大侠梦也是有点无语……
就在善逸还在喋喋不休抱怨时,原本还在行驶中的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车夫大叔喊道:“不好,车轴好像断了!”
众人赶紧下了车查看情况,只见车轴确实同车夫大叔所说的已经彻底断裂,马车无法再前行。
真菰眉头微皱,面露难色地说道:“看样子,我们只能徒步回山了。大家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出发吧。炭治郎,你要振作起来哦,
我们一起……回家。”
听到“回家”这个词,炭治郎沮丧的神情这才略微得到了改善。
倒是一旁的善逸,他看着那断掉的车轴,满脸愁容,哭丧着脸嘟囔道:“这可怎么办啊?我浑身都疼,根本走不动路嘛!”
真菰见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别装了,你要是真走不动,我来背你就是了。”
善逸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地叫道:“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让漂亮的美女师姐背我吗?哇,那我岂不是太幸福啦!不过,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好意思呀……”
真菰看着善逸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心中一阵无语。
她不禁想到,也许正是善逸这种性格,才是导致他师兄讨厌他的根本原因吧。如果换作自己是他的师姐,恐怕也会对他心生厌恶吧。
……
时间倒流至昨夜,当炭治郎等人仍在面对考核时,在镇子的另一个角落,发生着与他们全然无关的事情。
那是炭治郎和善逸未曾涉足的另一半镇子,此刻,狯岳正半跪在地上,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紧紧地握着日轮刀,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完全瘫倒在地。
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剧痛,狯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撞击过一般。不用想也知道,那几根断掉的肋骨正折磨着他,让他痛苦不堪。
“可恶……”狯岳低声咒骂道,“我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答应那个死老头来负责监督那个废物的考核。”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懊恼和愤恨,显然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感到极度不满。然而,就在他抱怨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你脑子好不好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嘛,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挺勇敢的呢。”这个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不过就是个丙级剑士而已,居然敢对我拔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这个小小的人类,根本就没把我堂堂十二鬼月的上弦之伍放在眼里啊?”
权次郎冷眼看着面前狼狈至极的狯岳,刚才的那句话仿佛是在宣告对方的罪行。眼见对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资本,权次郎也并不打算坐下来跟狯岳聊一聊,简单舒展了一下手部的肌肉,重新拿起自己那把鬼刀向着狯岳逼近。
就在刀刃已经距离其脖颈后仅余下几寸,狯岳脑后的短发发稍都有些被略微烫卷曲的时候,刀……停住了。
“权次郎先生,今日我离开蝶屋可不是为了来看你杀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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