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子,开开门好吗,妈妈真的很担心你,妈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行吗?”
“椿子,你饿不饿,妈妈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开门好吗?”
“椿子,你说话啊,不要什么事情都心里憋着,跟妈妈讲,我们是一家人。”
“陈川,你怎么还没回来,女儿都出事了。”
……
坐在赵桑榆车上的陈椿,默默地摇下车窗。
窗外车水马龙,汽车的鸣笛声此起彼伏,喧嚣不已。
风呼呼地吹过她的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陈椿静静地坐着,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的内心早已被痛苦所淹没。
坐在她旁边的赵小龙一路上都低着头,他始终不敢抬眼去看身旁的陈椿。
年纪小的他并不知道的发生在陈椿上的事情。
但也正好是因为自己的敏感,他能感觉到陈椿浑身散发的不好气息。
当车子抵达陈椿家楼下,赵桑榆和赵小龙跟着陈椿下车后,三人一起走进楼道。
在上楼的过程中,赵小龙始终沉默不语。就在下楼的时候,赵小龙终于忍不住开口向姐姐询问道:“姐姐,那位小姐姐她现在好吗?”
听到弟弟的问话,前面的赵桑榆的脚步一顿。
她转过头看着一脸纯真的弟弟,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这个问题,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校园霸凌这件事如果再没遇到白景,可能说不定将来有一天,自己弟弟也有可能遭遇同样的不幸。
想到这里,赵桑榆不禁感到一阵后怕,但还好,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小龙,以后要是你遇到像刚才那个小姐姐一样的人,记住,不要袖手旁观,就像姐姐帮助那个小姐姐一样。”
“嗯嗯。”
…
等陈椿再睁开眼时,消毒水的味道和看着自己身下床的颜色让原本以为看淡生死的她还是没能忍住地低声抽泣。
脑海中闪回的不是霸凌者的脸,而是手腕传来温热触感时,心底那丝可耻的轻松感——仿佛所有的痛苦和压力,都随着那道伤口流走了。
“一号床病人该换药水了。”护士轻柔的声音跟着开门声一起响起。
进来的护士熟练地来到陈椿的病床前,准备为她更换药水。
再注意到陈椿眼角旁的泪珠,看着一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遭遇那种不好的事情,感到同情的同时,更多的是揪心。
陈椿躺在病床上,手腕的伤口在麻药退去后,传来一阵阵隐秘而持续的抽痛。
正当护士专注于手中的工作时,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
她抬头望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站在那里,手里夹着一根还没有点燃的香烟。
护士见状,立刻皱起眉头,气呼呼地呵斥道:“喂,这里不许抽烟!别以为你是林主任的朋友就能这样无视规定!”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声,正在接受换药的陈椿也不由得顺着护士的视线望向门口。
只见那个男子微微一愣,随后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连忙将手中的香烟夹在耳朵。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瘾犯了。”男人说完就走到窗户那里的盆栽,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许杭靠在窗边,目光扫过陈椿露在被子外的手臂,眉头动了一下。
那不是医生看伤口的眼神,而更像是在评估什么。他站姿很稳,双肩自然打开,即便只是随意靠着,重心也落得极沉,透着一股随时能发力又随时能收敛的协调感。
这时,一位护士推着仪器车进来,车轮不小心撞到了病床的金属脚,发出“哐当”一声闷响。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瞬间,许杭动了。
他的反应快得超出常人,身体几乎没见怎么晃动,一只大手就已稳稳扶住了剧烈摇晃的输液架,人挡在陈椿病床前。
“小心点。”
震动平息。他松开手,目光再次落到陈椿身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业点评:“骨架不错,肩关节的天然活动度也好,是块材料……可惜,核心弱得像张纸,下盘更是虚浮。”
这话说得突兀,甚至有些失礼。
陈椿愣住了,一时忘了疼痛。
许杭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与刚才的利落截然不同的、近乎憨直的尴尬,解释道:“职业病。
我是开拳击馆的,看见个苗子就忍不住……啧,老白知道了又得念叨我。”
他这句“老白”,叫得极其自然顺口,带着多年老友才有的熟稔。
陈椿捕捉到了这个称呼,轻声问:“许大哥,你认识白医生?”
“何止认识?”许杭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我跟那家伙,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交情。他学怎么治人心,我学怎么揍……呃,怎么规范地运用身体力量。
路子不同,但没少互相擦屁股。你这事儿,就是他火急火燎把我call过来的,让我务必……”
就是这个瞬间,许杭刚才那精准、稳定、充满控制力的保护姿态,与他“拳击教练”的身份,以及他与白景牢不可破的信任关系,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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