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处，专访前，再帮我个小忙……”
……
晚上七点半。
央视大楼，一号演播厅后台。
“苏律师，是米鹰国的号码！”
林小小手心全是汗。
嗡——
苏律直接按下了免提。
“苏？”
一个傲慢的声音响起。
“我是理查德·汉森。”
“代表群星董事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条件？”
苏律闭着眼。
“公开道歉。”
“作为回报，集团可以聘请你，担任海外法律代表。”
林小小呼吸一窒。
苏律却笑了。
“汉森先生，为了这场全球围剿，花了不少钱吧？”
电话那头死寂。
“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们费尽心思给我找乐子，我何乐而不为？”
苏律声音玩味。
“你——！”
“苏！你得罪的是整个西方世界的商业秩序！”
“说错了一点。”
苏律睁开眼。
嘴角弧度冰冷。
电话那头一顿。
“我背后，是这个国家。”
“什么？！”
“汉森先生，我建议你，现在打开电视。”
……
晚八点整。
央视，《焦点追踪》直播现场。
“ON AIR”灯牌亮起。
“苏律师，对于海外媒体称您为‘法律流氓’，您怎么看？”
话音未落，公知张文远立刻抢过话头。
“何止是流氓！”
“这是在开历史的倒车！”
“为了一个国内小公司，破坏我们的国际营商环境！”
“我个人，表示强烈的愤慨和谴责！”
苏律对着镜头笑了。
“主持人，您听说过‘夜莺计划’吗？”
主持人一愣。
苏律的目光转向张文远。
“五年前，在南美，群星集团以专利侵权为名，告倒了当地最大的通信公司‘蜂鸟’。”
“最终以一美金的价格，收购了‘蜂鸟’的全部核心技术。”
苏律的视线钉在张文远脸上。
“张教授，你再猜猜，‘蜂鸟’的技术，后来用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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