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只能撇撇嘴：“行吧，不去就不去，反正有的是弟子挤破头想去，到时候我带西院的学姐去，让你们羡慕！”
火娴云听见“羡慕”两个字，反倒悄悄松了口气。她又偷偷拉了拉愈子谦的衣袖，手指碰到他袖口那点灵草绿，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子谦哥，明年春分，我们真的不去神湖，好不好？”
愈子谦低头看她，见她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像等着他喂灵果的小灵宠。心里那点慌乱忽然散了些，他轻轻点头，指尖碰了碰她的袖口，像碰着什么易碎的宝贝：“嗯，不去。我们一起攒积分，你换《焚天诀》，我冲击流霞境。”
火娴云笑了，眉眼弯起来，像灵植园里刚绽放的火魄花，艳得晃眼：“好！”
慕雨生在旁边看着，更摸不着头脑了，干脆摆摆手转移话题：“算了算了，不说神湖了！跟你们说点厉害的——你们知道外院现在最厉害的弟子是谁吗？是林砚师兄！才12岁，就已经是灵韵境巅峰了，听说再过半年就能冲击流霞境！他最擅长剑修，上次演武场比斗，他一剑就破了三个灵韵境中期弟子的灵力，那剑风，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火娴云眼睛亮了，刚才的小慌全没了，攥着玉瓶的手也松了些：“这么厉害？那他的剑是不是特别好看？有没有你储物袋里的灵珠亮？”
“好看倒是其次，厉害才重要！”慕雨生摆摆手，又得意起来，挺了挺胸，“不过我也不差！我老师是沧澜长老，流霞境后期的强者，最擅长水系功法！上次还专门教我怎么用灵韵凝水箭呢，我现在凝一支水箭，比上个月快了一倍！”
愈子谦抬眸，青灰色的眼睛里多了点认真，那是听到“强者”时才有的专注：“沧澜长老？听说他对弟子要求很严，不过教的功法很实用，尤其是水系灵韵的凝练之法，在外院很有名。”
“可不是嘛！”慕雨生说起老师，话更多了，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长老每天都让我去灵溪练水系灵韵，得练到指尖发麻、连握灵珠都费劲才能停！一开始我还觉得累，后来才发现，灵韵真的比以前凝实多了，上次跟别的弟子比，我三支水箭就破了他的防御！”
三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灵味斋门口。斋门上方挂着块黑檀木匾，上面刻着“灵味斋”三个鎏金大字，阳光照在上面，晃得人眼睛亮；门口挂着的灵草编的帘子，风一吹就“哗啦”响，里面飘出灵麦馒头和灵枣泥的甜香——那香味太勾人，火娴云的肚子忍不住“咕噜”叫了一声。
她赶紧捂住肚子，赤发下的脸更红了，连耳朵尖都透着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愈子谦看着她，青灰色的眼睛里漾开点淡暖的光，像灵溪里晒着太阳的水；慕雨生则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推开灵草帘，声音响亮：“走，进去吃！灵麦馒头管够，今天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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