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聊越热乎,高羽把自己的计划细细说了——先在西津大学附近找个小门面,卖些家常菜,刘芳的豆腐手艺好,刚好可以做特色豆腐菜;赵贵龙掌勺,他负责跑堂和照应,等生意稳了再慢慢扩大。
“对了,刘婶子也去。”高羽补充道,“她那豆腐坊快开不下去了,去城里正好能有个新活法。”
赵贵龙拍着大腿叫好:“刘婶子的豆腐脑,那可是咱秀河村一绝!就这么定了,开春我就跟你走!”
那天晚上,赵贵龙在高羽家住到后半夜才走。高羽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像揣了团火——开饭店的事越来越清晰,赵贵龙的期待、刘芳的笑容、夏真的娇嗔、魏敏的风韵,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转。
他摸出手机,给夏真发了条信息:“在想你。”
没一会儿,夏真回了过来:“我也在想你,还有三天就开学了,到时候给你带我妈做的酱牛肉。”
高羽笑着回了个“好”,又点开魏敏的对话框,打了句“寒假过得好吗”,想了想又删了——有些话,还是见面说更合适。
接下来的几天,高羽成了村里的“红人”。大老马拎着半只羊来请他吃饭,酒桌上非要让他教两手“防身术”;村长李永年也找上门,说想请他给村里的年轻人当武术教练;就连平时不怎么来往的邻居,见了他也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大学生”。
但他去得最多的还是赵贵龙和刘芳家。赵贵龙总拉着他试新菜,今天是“改良版地三鲜”,明天是“创新农家炖”,非要让他提意见;刘芳则变着花样给他做吃的,豆腐丸子、酱豆腐、豆腐皮卷菜,每次都用保温桶给他装满满一桶,临走还塞两个热乎乎的豆包。
“你这孩子,开学带点豆腐干啥?城里啥没有。”刘芳一边往他包里塞豆腐干,一边念叨,“到了学校别总熬夜,按时吃饭,要是那啥……夏真欺负你,你跟婶子说,婶子去替你揍她。”
“她才不欺负我。”高羽笑着躲开她的手,“倒是你,别总抽那么多烟,对身子不好。”
刘芳愣了愣,把烟盒往兜里塞了塞,红着脸骂:“小没良心的,管起婶子来了。”
春节就在这热热闹闹的气氛里过去了。贴春联、挂灯笼、放鞭炮,秀河村的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高羽站在爷爷的遗像前,摆上饺子和酒:“爷爷,开春我就去西津开饭店了,带着贵龙和刘婶子一起,您放心,我肯定混出个人样来。”
遗像上的高大山穿着军装,嘴角带着笑,仿佛在说“好小子,有出息”。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前三天。高羽正在屋里收拾行李,把刘芳给的豆腐干、赵贵龙塞的辣椒酱一一装进行李箱,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刘芳”两个字,他笑着接起来:“刘婶子,又给我做啥好吃的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喊:“高羽……你快来……有人欺负我……”
紧接着,一个粗嘎的男声炸响:“叫啥叫?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高羽?那小子来了正好,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能打!”
高羽的血“唰”地冲上头顶,拎起外套就往外跑。他听出那男人的声音——李东江,外村落户过来的光棍,据说跟他爹学过几年拳,是个出了名的混不吝,三年前因为把人打成重伤坐过牢,去年才放出来,仗着村长是他表叔,在村里横行霸道。
“刘婶子,你等着,我马上到!”高羽一边跑一边吼,脚下的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冷风灌进喉咙,像刀子割一样疼。
刘芳家就在隔壁,隔着一道矮墙。高羽跑到院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桌子被掀翻了。他想也没想,一脚踹开院门,冲了进去。
屋里一片狼藉,桌子倒在地上,碗碟碎了一地,刘芳被一个壮汉按在墙角,头发散乱,脸上带着泪痕,新买的绛红色皮靴上沾了不少污渍。那壮汉正是李东江,穿着件黑色皮衣,嘴角叼着烟,正伸手去拽刘芳的头发。
“放开她!”高羽怒吼一声,像头被激怒的豹子扑过去,一把攥住李东江的胳膊。
李东江愣了愣,见是个毛头小子,嗤笑一声:“哪来的小兔崽子,敢管你江爷的事?”他猛地一甩胳膊,想把高羽甩开,可高羽的手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
“她是我婶子,你动她一下试试!”高羽的眼睛红了,手上猛地用力。
李东江疼得“嗷”一声叫,烟卷掉在地上,他没想到这小子看着瘦,力气竟这么大。“你知道我是谁不?村长是我表叔!”他色厉内荏地吼着,另一只手挥拳朝高羽脸上打去。
高羽侧身躲过,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上。李东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就这两下子,还敢称爷?”高羽冷笑一声,抓起他的胳膊往后一拧。
“啊——我的胳膊!”李东江疼得直叫唤,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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