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达生气的抓起狂龙:“小子,你只是交接了岗位,却没和下一班的人交接情况啊,你在上面那么久没发现什么奇怪的或者不一样的情况么?为什么不告诉下一班的人?”
狂龙瞬间明白,赶忙爬上楼梯,一边上一边小红和老鼠描述一班岗的注意事项和狒狒的情况。
看着四个孩子完成了交接,季博达和换下来的两个孩子继续睡觉。
季博达中午和晚上都要查岗,还要随时保持警惕,自然要更多的时间休息,再怎么说,季博达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直到季博达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眼天色,应该是过了正午最热的时候了。
季博达轻轻踢了踢他们的脚底板——这是叫醒方式里最温柔的一种。
当两人迷糊着揉眼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鸟鸣。不像是自然的啼叫,而是—— 某种警报。
季博达带着几个孩子开始了下午的训练内容。
熟悉的力量练习搬运子弹箱。
夕阳西沉,将五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五把锋利的刀斜插在非洲草原上。季博达站在一块风化的岩石上,手中的藤条有节奏地敲击着靴跟,发出嗒、嗒的闷响。
的背心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瘦小的身躯上。她的右臂因持续举枪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却比清晨时更加锐利——像是一块粗粝的石头,在残酷的打磨中逐渐显露出锋芒。
正趴在地上做最后的俯卧撑,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干燥的泥土上砸出一个个深色的小坑。他的牙齿死死咬着一根木棍,防止自己因力竭而发出呻吟。
当跑完最后一圈时,这个平日沉默的男孩突然看向西北方——那里,最后一缕阳光正从山脊线上消退。他的伤疤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颜色,像是某种警示灯。
四个孩子不约而同地握紧了武器,目光齐刷刷投向季博达——这不是训练形成的条件反射,而是一种更深层的、近乎本能的信赖。
季博达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左轮枪的击锤,感受着金属传来的冰凉触感。黄昏的光线在他眼中跳动,像是一团即将熄灭的篝火。
收拾装备。季博达的声音比往常低沉,今天增加一个野外搜寻任务。
说着话指了狂龙和丧彪:“你俩,跟我走,小红、老鼠,留下看守营地,发现意外情况向天空开枪,对于陌生人和动物如果接近营地,也可以直接开枪。”
小红站直身体:“是的,长官。”
季博达又看了一眼老鼠:“一定要看清人,不要把我们几个也干掉了。”
老鼠也学着小红的样子站直了身体:“不会的长官。”
说着话,季博达便带着狂龙和丧彪出了营地。
非洲大草原的下午依旧很热,三个孩子迎着热风走在稀疏的草丛和灌木之间,警惕的搜索着每一寸土地。
非洲大草原的午后,炽烈的阳光像熔化的黄金般倾泻而下,将稀疏的草丛烤得焦脆。三个瘦小的身影在热浪中缓慢前行,他们的破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嶙峋的脊背上。
领头的季博达眯起眼睛,汗水顺着睫毛滴落。他的视线在灌木丛间来回扫视,每一处阴影都可能是猎物的藏身之所。突然,他举起拳头示意停下——前方五十米处的金合欢树下,几株草茎不自然地晃动着。
右前方方向...狂龙用干裂的嘴唇无声地比划着。他的心脏在瘦弱的胸腔里剧烈跳动,既因为兴奋,也因为恐惧。上次发现羚羊时,他因为动作太大惊跑了猎物,被罚在正午的太阳下举枪站立两小时。
季博达无声地移动到孩子们身后。他注意到丧彪的食指已经扣在了扳机护圈上,这个细节让他暗自点头。但狂龙的站姿让他皱眉——孩子的重心太过靠前,随时可能因为紧张而失去平衡。
呼吸。季博达的嘴唇几乎没动,声音轻得像风吹过草叶。狂龙立刻调整姿势,学着丧彪的样子用三指握枪,将食指虚搭在护圈上。汗水在他脸上冲出几道灰白的痕迹,但眼神已经变得专注。
热风突然转向,带来了浓重的动物气息。狂龙的鼻翼剧烈翕动,他闻到了腐肉和新鲜粪便混合的味道——是鬣狗群!他刚想示警,季博达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上。
不急。季博达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他注意到草丛的晃动方式不对劲,太规律了。果然,三十秒后,一只秃鹫从灌木丛中扑棱棱飞起,爪子上还挂着半截肠子。
继续前进。季博达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许。三个孩子松了口气,但枪口始终保持着警戒角度。他们的影子在炙热的大地上拉得很长,像三柄缓缓出鞘的利刃。
当太阳西沉到树梢时,图图突然僵住了。在他正前方二十米处,一对修长的羚羊角正若隐若现。季博达注意到孩子绷紧的背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颈——这是准备射击的暗号。
草原在这一刻突然安静下来,连风都停止了流动。三个孩子的呼吸同步变得绵长,他们的眼睛、准星和猎物渐渐连成一条看不见的直线。季博达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些瘦小的身躯里,正在孕育着猎手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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