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的经济危机暂时解除,日子恢复了往日的节奏。然而,新的烦恼不期而至,这次是关于林宝儿和周一鸣上学的问题。
这天傍晚,街道刘主任再次登门,这次脸上带着几分歉意和无奈。
林先生,实在不好意思又来打扰,刘主任搓着手,是关于宝儿和周一鸣上学的事。之前呢,咱们这片区对应的就是旁边的光明小学,虽然旧了点,但教学质量还过得去,可今年政策有变动,学区重新划分了……
陈稳给刘主任倒了杯茶,请他坐下细说。
咱们这儿,被划到新建的那个育才小学分校了,刘主任叹了口气,新学校环境是好,硬件设施没得说,就是……就是这学区房的价格,一下子就涨上去了!而且要求户口、房产证、实际居住地三统一,审查特别严格。
林玄微微皱眉:我们在这里租住了多年,有租赁合同,也不行吗?
刘主任苦笑:林先生,您也知道,咱们这城中村,很多租赁关系都不太正规,备案的少,而且,关键是房东的房产证……唉,原来那房东前年就把房子卖了,新房东一直没露面,我们想帮您协调都找不到人,按照新规定,您这种情况,大概率是上不了育才分校的。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除非……能想办法弄到那边的学区房名额,或者,交一大笔赞助费,我打听过了,赞助费这个数起,他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
五万!这对于刚刚缓过气来的小院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而且,这还只是开始,后续的各种费用恐怕也不少。
刘主任走后,小院的气氛有些沉闷,林宝儿虽然不太懂学区房、赞助费的具体含义,但能感觉到事情似乎很麻烦,她抱着自己的布娃娃,小脸上写满了不安,周一鸣倒是淡定,推了推眼镜:师父,大师兄,我不上学也没关系,家里的书够我看很久了。
胡说!石铁第一个反对,哪有孩子不上学的道理!俺去多打几份工,一定能凑齐!
陈稳沉吟片刻:师父,要不……我再去找找赵掌柜?或者,想想其他办法?他指的是用非常规手段弄点钱,但这显然违背了师父融入红尘、平常心修行的教诲。
林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办法总比困难多,明天我先去学校看看情况。
第二天,林玄换上了一件稍显整洁的旧中山装,独自一人来到了新建的育才小学分校,学校确实气派,崭新的教学楼,塑胶跑道,现代化的设施一应俱全,校门口挂着巨大的横幅:热烈欢迎市教育局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正是课间操时间,孩子们在操场上随着音乐活动。林玄目光扫过,停留在领操台旁边。一个穿着西装、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正陪着几位领导模样的人视察,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但眉宇间似乎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林玄注意到,他偶尔会下意识地揉按自己的右侧腹部,动作轻微,但逃不过林玄的眼睛。
那位就是我们学校的赞助商之一,也是家委会的名誉主席,王总,旁边一个似乎是学校工作人员的人见林玄张望,随口介绍了一句,他儿子也在我们学校读三年级。
林玄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转身离开了。
晚上,林玄把徒弟们叫到跟前。
上学的事,有点眉目了,他平静地说,明天,老大你陪我去拜访一个人,老二,老三,你们照常,该修炼修炼,该帮忙帮忙。宝儿,不用担心,师父肯定让你和哥哥有学上。
第二天上午,林玄带着陈稳,按照打听来的地址,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开门的是位面容憔悴的妇人,她是王总的妻子,得知林玄二人的来意后,她显得有些警惕和疲惫:抱歉,我先生最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上学的事,我们恐怕帮不上忙。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一阵压抑的呕吐声和痛苦的呻吟,妇人脸色一变,也顾不得林玄他们了,急忙转身进屋。
林玄对陈稳使了个眼色,两人跟着走了进去,只见那位王总正趴在客厅卫生间的马桶边,吐得脸色蜡黄,额头上全是冷汗,整个人虚弱不堪。
老王!你这……唉!医生开的药吃了也不见好……妇人带着哭腔,手足无措。
林玄走上前,平静地开口:王总这不是普通的胃病,去医院查过肝胆了吧?是不是查不出具体问题,但就是绞痛、恶心、厌油,尤其是午后和夜间加重?
王总和他妻子同时一愣,惊疑地看向林玄。你……你怎么知道?
观气色而已,林玄淡淡道,西医检查或许无异常,但按中医说法,你这是长期郁怒伤肝,肝气横逆,克犯脾胃,加之应酬繁多,湿热内蕴,导致了‘肝着’之症,简单说,是情绪和生活方式引起的肝胆经络阻滞。
王总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墙上,喘着气:这位先生……您懂医术?
略知一二,林玄示意陈稳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你这病,吃药效果不大,需以特殊手法疏通经络,导引气血,一次可见效,三次可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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