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是个练家子？！”
陈癞痢的目光猛地转向一直没动的林寿生，厉声喝道：
“林寿生！你他妈是死人吗？！还不动手？！”
林寿生却冷冷的看着陈癞痢，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我动你妈的手！“
“你！……好！好得很！你跟他是一伙的是不是？”
陈癞痢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凶光毕露，对着剩下三个已经吓破胆、哆哆嗦嗦抽出匕首的手下吼道：
“给老子捅死他！捅死他们！！”
三个马仔握着匕首的手都在抖，看着林夜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慢慢散开，呈扇形将林夜围在中间，匕首的寒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
林夜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们。
突然！
林夜动了！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他右脚闪电般侧踹，目标却不是围上来的马仔，而是站在稍后方的陈癞痢！
“砰！”陈癞痢只觉得胸口被一柄巨锤砸中，惨叫一声，整个人离地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后面的破办公桌上，稀里哗啦一阵乱响，疼得他差点背过气去。
几乎在同一瞬间，林夜身后一个试图偷袭的马仔，被一直蓄势待发的林寿生猛地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林寿生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照着对方后脑勺就是狠狠一记重击！
那马仔哼都没哼一声，软倒在地。
剩下最后一个马仔，目睹眼前这一切，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当啷”一声，匕首脱手掉在地上，他“噗通”跪倒在地。
太吓人了。
“谢了，兄弟。”
林夜对林寿生点点头。
“小意思！”林寿生摆了摆手。
林夜一步步走向捂着胸口痛苦呻吟的陈癞痢。
他像拖死狗一样把陈癞痢拽到大厅中央。
“你是陈癞痢？”
“丢你老母的小逼崽子！你死定了！！”
陈癞痢疼得龇牙咧嘴，却依旧嘴硬。
林夜微微一笑，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清脆的声音在死寂的大厅里格外刺耳。
陈癞痢的半边脸瞬间肿起老高。
“为什么这么说？”林夜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可怕。
“操你妈！老子要杀你全家！！”陈癞痢梗着脖子嘶吼。
“啪！”又是一记更重的耳光！打得陈癞痢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另一边脸也迅速肿了起来，嘴角破裂流血。
“小逼崽子，你敢杀我吗？不敢你就等死吧。”陈癞痢破口大骂。
“啪！”回答他的，依旧是干脆利落一巴掌！
几颗牙齿混着血水飞了出去。
陈癞痢终于闭嘴了。
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林夜那张年轻却毫无波澜的脸。
那双眼睛，深邃、冰冷。
一股寒意瞬间从陈癞痢的尾椎骨窜上头顶——这是一双杀过人的眼睛！
我会不会死在这里？！
“你……你想干什么？”
陈癞痢的声音终于有了恐惧感，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这才对嘛。”
林夜满意地点点头。
“鬼叫鬼叫的，声音大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没错，赌博是我举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找我姐有什么用？”
他蹲下身，平视着陈癞痢惊恐的眼睛。
“现在，我问，你答，就一个问题。不说，或者撒谎……”
林夜的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匕首，没有说下去，却有一股冰冷的杀意。
陈癞痢感觉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在裤子里淌下，一股浓烈的尿臊味弥漫开来。
“就这点出息？”林夜嫌恶地皱了皱鼻子，站起身，走到旁边，弯腰捡起一把掉落的匕首。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是我举报的？”
陈癞痢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似乎在权衡利弊。
林夜捡起一把匕首，往陈癞痢的肩上插上一刀。
像极了插秧的动作。
“噗嗤！”匕首锋利的尖端轻易地刺穿了陈癞痢左肩的皮肉，直至没柄！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破烂的衣衫。
“啊——！！！”陈癞痢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
林夜面无表情地转身又去捡起另一把匕首。
陈癞痢看着林夜拿着第二把匕首走回来，魂飞魄散，杀猪般嚎叫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夜没理他，走到陈癞痢右边。
“噗嗤！”第二把匕首精准地刺入了陈癞痢的右肩！同样的深度，同样的手法！
“嗷——！！！”比刚才更凄厉的惨嚎响彻整个废弃大楼。
陈癞痢疼得浑身痉挛，涕泪横流，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催债发家，折磨过不少人，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体验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你……你知道我老大是谁吗？！你敢动我……虎哥……虎哥不会放过你的！”
“谁啊？”林夜慢条斯理地问道。
“宁县一哥！虎哥！！”
陈癞痢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这个名字，然后看向林夜，仿佛下一秒，林夜就会跪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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