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首原的阳光似乎比往年更凛冽几分,但堡垒内的气氛却热火朝天。阿卜杜拉带着儿子阿迪力,,再次踏入了这座日益森严的堡垒。他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但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对这次交易的期待。
秦哲、秦杨、秦战三人,连同农业组的陈老田,(但也是穿越者,对现代作物理解深刻),已经在新建的“商贸洽谈室”(比之前的会客室更宽敞,摆着沙盘和巨大地图)等着他了。
“老阿!辛苦了!这趟回来得挺快啊!”秦哲笑着招呼,目光却敏锐地扫过他身后伙计们卸下的几个新麻袋。
阿卜杜拉连忙抚胸行礼:“托恩公的福!路上还算顺利!这次除了您之前交代的琉璃佛像、神仙倒、啤酒、布匹这些大宗货物,我还特意又绕了几个绿洲集市,给您搜罗了些新奇的种子和果子…”他指着那几个麻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秦哲走上前,随意地解开一个麻袋,里面是几个形状奇特的瓜果和一些用草叶包裹的种子。他看了看,又递给旁边的陈老田。
陈老田拿起一个果子闻了闻,又捏了捏,摇摇头:“龙头,这些…看着新鲜,但咱们龙首原的气候和土质,怕是种不活。就算种活了,也未必有太大价值,不如咱们现有的土豆红薯高产管饱。”
秦哲点点头,拍了拍阿卜杜拉的肩膀:“老阿,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以后不用再特意去找这些种子了。咱们龙首原现在不缺种子,缺的是把它们变成金山银山的路子!”他指了指旁边桌上摊开的一张巨大的西域地图,“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些宝贝,已经够咱们折腾好一阵子了。”
阿卜杜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对秦哲口中“金山银山”的期待:“是,是!恩公说的是!那…那这次…”
秦哲神秘一笑,带着阿卜杜拉走到房间另一侧。那里放着一个用油布盖着的木箱。秦哲亲自掀开油布,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用特殊油纸(物理组特制,防水防潮)包裹的条状物,旁边还有几个精致的、镶嵌着琉璃片的檀木小盒。
“老阿,还记得你上次拼命弄回来的那种‘神奇叶子’吗?”秦哲拿起一个条状物,拆开油纸,露出里面金黄色的、切割得极为整齐的烟丝。他又打开一个小木盒,里面是几十根同样用油纸卷好、一头粗一头细的白色小棍——香烟!
阿卜杜拉和阿迪力都好奇地凑近,闻到一股浓郁的、从未闻过的奇特香气,带着一丝辛辣和…诱惑?
“这叫‘烟叶’,这叫‘香烟’。”秦哲拿起一根香烟,熟练地叼在嘴里。旁边的秦杨立刻递上一个造型奇特、由机关组打造的金属打火机(燧石点火原理,外面镀铜)。
“咔嚓!”一声轻响,火苗窜起。
秦哲凑近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一道淡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放松的气息。
紧接着,秦杨、秦战,甚至农业组的陈老田(他显然已经尝过鲜),都各自拿起一根香烟,点燃,吞云吐雾起来。四人脸上都露出一种久违的、极度舒适和放松的神情,仿佛所有的疲惫和压力都随着那青烟飘散了。
阿卜杜拉和阿迪力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神奇的仪式?那白色的小棍,吸进去再吐出来,就能让人如此陶醉?
“老阿,你也试试?”秦哲笑着递过一根烟。
阿卜杜拉受宠若惊,连忙双手接过,学着秦哲的样子,笨拙地叼在嘴里。秦杨帮他点燃。
“吸一口,别太猛。”秦哲提醒。
阿卜杜拉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顿时一股辛辣刺激的气体猛地冲入喉咙和鼻腔!
“咳咳咳…咳咳…”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鼻涕都呛出来了,脸涨得通红,感觉肺都要炸了!这感觉…可比最烈的龙夏醇还要霸道百倍!
“哈哈哈!”秦哲、秦战等人见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叼!老阿,你这不行啊!得慢慢来!”秦战拍着大腿笑道。
阿卜杜拉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喘着粗气,看着秦哲等人一脸享受的样子,又看看自己手里还在燃烧的香烟,眼中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好奇:“恩…恩公…这…这东西…比酒还厉害?吸这个…真的舒服?”
“舒服?当然舒服!”秦哲吐出一个烟圈,眼神深邃,“这东西,能解乏,能提神,能让人在烦闷的时候静下心来…甚至,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不过…”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而带着一丝警告:“这东西,有个毛病,叫‘上瘾’。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戒掉。一天不抽,浑身难受,抓心挠肝!所以…”
秦哲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盯着阿卜杜拉:“我让你卖这个,但不是卖给普通老百姓!他们赚点钱不容易,不能让他们把钱和命都耗在这上面!你的目标,是那些钱多得没处花、整天寻欢作乐的世家勋贵!是那些西域小国的王公贵族!是突厥、吐蕃那些部落的头人!明白吗?一两银子一根!爱买不买!咱们走的就是高端路线!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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