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宁波,我妈总说女孩子要藏着点好。”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落在水面的雨,“说身子是自己的,要等值得的人看。”我俯身贴在她耳边,能闻到她发间的栀子香混着暖灯的暖意:“那现在,我算不算值得的人?”她没说话,只是抬手圈住我的脖子,把脸往我怀里埋了埋,头顶轻轻蹭着我的下巴——那是江南女子的应答,不直白,却比任何话都软。
我的手慢慢往下,停在她的腰腹。她的腹是平的,却不是硬邦邦的平,而是带着点软乎乎的肉感,像刚揉好的面团,指尖按下去时能感觉到轻微的起伏,是她呼吸的节奏。暖灯的光在她腰腹间投下淡淡的阴影,把那截曲线映得格外清楚,不像樱井那样带着点清冷的骨感,而是像江南河道里的水,柔得能绕着指尖转。我轻轻揉了揉,她在我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痒,又带着点依赖,像小猫蹭着人的手。
“你比我想的……还要软。”我贴着她的耳尖说,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线,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呼吸变得有点重,却还是把我搂得更紧。她的指尖在我背上轻轻划着,像在写什么,又像只是单纯的亲近,偶尔碰到我后背的皮肤,会留下一点凉,很快又被彼此的体温焐热。
暖灯的光慢慢晃,把我们的影子叠在墙上,像一幅晕染的画。我低头吻她的额头,再到眼尾,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她的唇是软的,带着点甜茶的余味,不像樱井那样带着点冷调的薄,而是像江南的糖糕,软得能咬出甜。她轻轻张着嘴,呼吸里的热气混着我的,在暖灯的光里缠在一起,像河道里绕着的乌篷船,慢慢的,却再也分不开。
“小曹……”她轻声叫我,指尖紧紧抓着我的衣领,身体轻轻颤着,却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那份太满的软。我能感觉到她贴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脸颊的温,到肩头的软,再到腰腹的柔,每一处都带着江南女子的暖,不像樱井那样带着点距离的冷,而是像春日里的江南雨,细细的,却能把人整个裹住,暖到心里去。
窗外的风偶尔吹过,带着经幡的轻响,屋里却静得只剩我们的呼吸声,还有彼此胸口慢慢凑齐的心跳。暖灯的光落在我们身上,把所有的轮廓都晕得软了,像一幅浸在水里的水墨画,没有凌厉的线,只有满纸的柔——那是独属于中国女子的美,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软,是乌篷船边飘着的炊烟气,是两个灵魂贴在一起时,最暖、最软、最真切的模样。
床头暖灯的光像融化的蜜,慢悠悠淌在苏瑶脸上,先把她的眉梢晕得软了。那眉不是樱井美子那般细而冷的黛色,是江南春日里新抽的柳丝,弯弯地描在眼上,眉峰处轻轻扬着,不锐不钝,恰好是藏了几分柔媚的俏——像乌篷船划过水面时,岸边垂下来的柳丝,风一吹就晃,晃得人心尖也跟着软。她的眼便嵌在这柳眉下,许是暖灯衬的,眼底盛着的光比平日里更柔,像江南雨后天晴时,河面上浮着的碎星。我俯身时,她眼睫轻轻颤了颤,长而密的睫羽在眼下投出浅淡的影,像蝶翼停在花瓣上,稍动一下,就勾得人呼吸发紧。她没躲开,反而轻轻抬眼望我,眸光里映着我的影子,混着暖灯的橘色,竟比布达拉宫的酥油灯更让人心安——樱井的眼是冷的,像雪山融水,清冽却带着距离;而苏瑶的眼是暖的,是江南人家窗台上温着的糖水,看着就甜,能把人整个裹进去。
鼻尖不自觉凑过去,先碰到她的鼻。那是枚精巧得恰到好处的鼻,鼻梁不高不塌,鼻尖带着点圆润的弧度,像江南玉雕里最细的那笔工,没有半分凌厉。我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她呼吸顿了顿,鼻尖微微泛红,像被春阳晒透的樱桃,连带着鼻翼轻轻翕动,吐出来的气都带着甜茶的暖香。樱井的鼻是挺括的,带着点西式的利落,而苏瑶的鼻是软的,是中式审美里藏着的温婉,蹭在脸上时,软得像团棉花,连呼吸都跟着缠在了一起。
唇瓣相触的瞬间,便觉出她的不同。那唇不像樱井那般薄而冷,是带着点饱满的柔,唇线隐隐约约,像宣纸上晕开的淡墨,不刻意却勾人。我吻上去时,先尝到她唇上残留的青稞酒甜,再是她轻轻张唇时,舌尖递过来的软——不像樱井接吻时带着点克制的冷,苏瑶的吻是缠的,是江南河道里绕着船桨的水,轻轻裹着,慢慢缠着,连呼吸都要和我缠成一股暖流,烫得人喉咙发紧。她指尖紧紧勾着我的衣领,身体微微往上抬,唇瓣细细蹭着我的唇,像小猫蹭着人的掌心,软得让人心颤,连带着周身的栀子香,都浸了暖意。
吻意顺着她的唇线慢慢往下,滑过下颌,落在她的颈间。那截颈是柔的,是江南丝绸裹出来的柔,皮肤滑得像浸了温水的玉,指尖划过的地方,能清晰感觉到她颈侧轻轻跳动的脉搏,像江南春夜里的蛙鸣,轻而软,却格外真切。我唇尖轻轻啄了啄她的颈窝,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像被风吹动的银铃,软得发黏,胳膊却愈发用力地圈住我的腰,把我往她身上贴得更紧。樱井的颈是细而冷的,像冬夜里的月光,带着疏离;而苏瑶的颈是暖的,是江南午后晒过太阳的棉枕,贴着时能感觉到肌肤下的温,暖得人只想把脸埋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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