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还留着她轻咬的麻意，她却已顺着我的胸口往下滑了滑，掌心隔着衬衫，轻轻贴在我腰侧，像片暖云落着，不挪开，也不加重力道。
“九菊派……橘川隆一昨天跟佐藤通了电话……”她开口，声音黏着酒气，断断续续的，眼神却没看我，落在我衬衫第三颗纽扣上，指尖无意识地蹭着纽扣边缘，“我听见他们说……说要找秦直道的‘脉眼’……”
话没说完，她忽然偏头，脸颊贴在我胸口，耳朵刚好对着我心跳的位置，呼吸温热地扫过布料。我想追问，她却抬手，指尖轻轻按在我唇上，不让我说话——那指尖带着点薄汗，软得像棉花，按得也轻，更像种撒娇似的阻拦。
“别问……”她闷声说，另一只手却顺着我腰侧往上，轻轻勾住我衬衫的领口，慢慢扯了扯，“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她扯得很轻，领口却还是松了些，露出点锁骨。我伸手想把领口拢回去，刚碰到她的手指，她却突然攥住我的手，往她自己的腰后带——那里的裙摆有点皱，她让我的掌心贴着布料，轻轻按了按，像在示意我帮她抚平，又像只是想让我碰她。
“在秦直道的时候……你站在风里的样子……”她又开口，声音更轻了，像在说梦话，头也往我怀里蹭得更紧，“跟在东京看考古报告那天……很像……”
我没接话，只感觉她的指尖慢慢松开我的手，转而勾住我的手腕，往她的发间带。她的头发很软，我的指尖蹭过发梢，落在她耳后——那里有点烫，她像被烫到似的，轻轻颤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往我指尖又凑了凑。
“有点痒……”她呢喃着，身子往我这边挪了挪，膝盖轻轻蹭到我的腿，带着点无意的亲近，“你别走好吗……就陪我躺会儿……”
她没再提九菊派，也没说任何要紧事，只把脸埋在我胸口，呼吸渐渐稳了些，却还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抽开。窗外的纱帘被风掀了点缝，暖黄的灯光漏进来，落在她的发顶，能看见她发间别着的小珍珠——还是在东京时我送她的那只，不知怎么还戴着。
我试着动了动手腕，想帮她盖好滑落的肩带，她却立刻攥紧了，闷声说：“别动……”
那语气里没有命令，只有点怕失去的软，像从前在东京，她熬夜看报告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攥着我的袖口不让我走时的模样。我忽然就没了再动的念头，任由她攥着，掌心轻轻贴着她的发顶，像在安抚，也像在回应——回应那些没说出口的旧情，回应她此刻藏在醉意里的依赖。
房间里很静，只有她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夜市吆喝。我低头看着她的发顶，忽然明白，她哪里是要跟我说事，她只是想借着酒意，找个理由靠近，找个理由把那些没说出口的想念，都藏在这些轻轻的触碰里。
酒意像温水漫过头顶，最后一点清醒也被樱井美子发间的香气揉碎了。我只觉得浑身发沉，视线里只剩她近在咫尺的脸，暖黄的灯光在她睫毛上落了层绒，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慢。
她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松了些，转而用指尖轻轻蹭我的掌心，像羽毛扫过，痒意顺着指尖往心口钻。“别怕……”她声音软得发黏，另一只手慢慢往上，指尖勾住我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得极慢。金属纽扣碰到指尖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喉结动了动，却没力气躲开——或者说，根本不想躲。
她的指尖偶尔会蹭到我的皮肤，带着点微凉的软，解到第三颗纽扣时，她忽然抬头看我，眼底亮得像盛了星子，带着点得逞的笑意。“热不热？”她轻声问，不等我回答，已经把衬衫的衣襟往两边拉了拉，掌心贴着我胸口的皮肤慢慢滑。那触感像温水裹着，又带着点她掌心的薄汗，让我忍不住颤了一下。
“你看……”她低头，鼻尖轻轻蹭过我锁骨，声音里带着点邀功似的软，“这样就不闷了。”说着，她自己的肩带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臂弯，领口敞着，露出小片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淡粉。我伸手想帮她拉回去，指尖刚碰到肩带，就被她按住手背，往她腰侧带。
她的腰很软，隔着薄薄的裙摆，能摸到布料下温热的曲线。“该你了……”她呢喃着，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指尖勾住我裤子的腰带，轻轻扯了扯。那力道很轻，却像道电流，让我浑身发僵。她抬头看我，眼底的醉意混着笑意，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温柔：“别怕，我带你看……”
她的指尖顺着腰带往下，慢慢滑过腰侧，然后停在裤腰边缘，不再动，只用掌心轻轻贴着。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近，唇瓣偶尔蹭到我的下颌，带着点酒气的热。“好不好？”她轻声问，声音里带着点委屈似的软，像在求我点头。
酒意彻底压过了理智，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只有她掌心的温度格外清晰。我轻轻点头，她立刻笑了，指尖慢慢往下，一点点褪去障碍。那动作极慢，带着点刻意的温柔，每一下触碰都像在撩拨，让我忍不住攥紧了她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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