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疾驰在夜色中,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可我的心却愈发沉重。我不停地拨打樱井美子的电话,听筒里始终是冰冷的忙音,这让我的焦虑不断攀升,整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想到她可能遭遇的危险,我的手心全是冷汗,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那柔弱的模样,满心都是对她的担忧。
终于,车子停在了那熟悉的融合中日风格的居所前。我匆匆付了钱,跳下车,一路小跑冲到门前。可当我伸手去推,门却紧闭着。我用力拍门,大声呼喊樱井美子的名字,回应我的只有寂静。
突然,我想起她曾告诉过我的密文。我心急火燎地输入,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险些输错。好在,门锁“咔哒”一声打开了。我推门而入,屋内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只有卧室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
我快步走进卧室,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猛地一揪。樱井美子穿着睡衣,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脖子下的床单被汗水浸湿。她双眼紧闭,眉头紧锁,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而在她的枕头边,散落着几枚安眠药。
“美子!”我惊呼一声,冲上前去。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只是十分微弱。来不及多想,我赶忙将她抱起来,朝着洗手间奔去。
到了洗手间,我将她扶在马桶前,双手微微颤抖着,按照记忆中的急救方法,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她的喉咙,试图让她把腹中的药物吐出来。一开始,她只是干呕,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好在没过多久,她突然剧烈呕吐起来,腹中的药物和胃酸一股脑地吐了出来。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嘴里不停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呕吐渐渐停止,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我看着她逐渐缓和的脸色,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我扶着她,慢慢走出洗手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用毛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污渍和汗水。
我坐在床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等待着她醒来。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我的思绪万千。今晚发生的一切太突然,我实在想不明白,她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等我醒来时,窗外的天已泛出灰蓝,晨光正一点点爬上榻榻米。颈肩的酸痛提醒着我趴在床头睡了多久,而手边的床铺空荡荡的——樱井美子不在。
心脏猛地一紧,我几乎是踉跄着起身,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矮柜上的琉璃灯碎片还没收拾,昨夜她吐脏的毛巾被揉在墙角,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药味和沐浴露的清香。直到听见洗浴间传来哗哗的水声,灯光透过磨砂玻璃在地上投出晃动的光斑,悬着的气才骤然松了。
我放轻脚步走过去,指尖刚要触到门框,玻璃那头的水声停了。下一秒,磨砂玻璃映出个模糊的轮廓,我下意识后退半步,喉间沉声道:“醒了就把衣服穿好。”
浴室门“吱呀”开了条缝,一只湿漉漉的手伸出来攥住我的手腕。她的掌心带着水汽,温度烫得惊人。我没有抽手,只是垂眸看着那截泛白的指节:“先松开。”
她却突然用力,将我拽得往前踉跄了半步。温热的蒸汽瞬间裹过来,混着她身上熟悉的茉莉香。她就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发梢滑过锁骨,我立刻别过脸,视线落在瓷砖接缝处:“美子,穿好衣服出来说。”
“帮我搓下背。”她声音发颤,带着刚醒的沙哑,转身对着墙壁时,肩胛骨在蒸汽里若隐若现,像蝶翼收着未散的颤。
架子上搭着条米白色的搓澡巾,我抽出来递过去,指尖刻意避开她的皮肤:“自己来。”
水声哗啦响了响,她没接,只是保持着背对我的姿势:“我没力气……昨夜你也看见了。”
沉默在蒸汽里漫开。我想起昨夜她倒在盥洗台边的样子,瓷白的脸泛着青,手腕上的红痕像道狰狞的疤。最终还是拿起搓澡巾,隔着半尺距离悬空比了比:“哪里?”
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下:“中间……重些。”
我加了力气,搓澡巾划过的地方泛起红痕。热水顺着瓷砖往下淌,在脚边积成小小的水洼。她忽然轻颤了一下,我立刻收力:“弄疼了?”
“没有。”她声音闷在瓷砖上,“再重些……把那些脏东西都搓掉。”
水汽模糊了眼镜片,我摘下来放在一旁,目光始终停在她后颈以下三寸的地方。后颈那颗小小的痣在蒸汽里若隐若现,我却像被烫到似的移开视线,盯着墙上蔓延的水痕:“好了。”
转身想去拿浴巾,她却突然转过身。水珠子从发梢滴在我的手背上,我后退半步撞在门框上,沉声说:“穿衣服。”
她没躲,就这么看着我,眼睛亮得像盛了热水。伸手环住我腰时,我没有推开,只是按住她的肩保持半尺距离:“别这样。”
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口,闷闷地说:“你的浴衣湿了。”
低头时,才发现她的头发把我的浴衣浸出了片深色的痕。她的手顺着浴衣下摆探进来,指尖刚触到我腰侧的皮肤,就被我攥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足够让她停下动作:“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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