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光仿佛被无限拉长。我守在她床边,每隔两小时就用温水为她擦拭身体降温,将药片仔细碾碎,混在清甜的蜂蜜里,耐心哄着她服下。雪子时而清醒,时而陷入昏睡。迷糊中,她会突然抓住我的手,用日语呢喃着什么,掌心滚烫的温度,让我想起仁川街头那把被撞飞的黑伞,在风雨中孤独翻滚的模样。有一次,她突然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我布满血丝的眼睛上,嘴角扯出一丝微弱的笑意:“你...…像只守夜的小狗。”那气若游丝的调侃,让我又好气又心疼,随手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塞进她嘴里:“再贫嘴,药就混辣椒水喂你。”
第五天清晨,柔和的晨光透过纱帘,温柔地洒在雪子脸上。她终于能靠在床头,小口喝着粥。褪去病容的她,皮肤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突然,她抬起手指,指向梳妆台上整齐摆放的护照,声音仍带着几分沙哑:“还有五天...我们得提前规划路线。”我轻轻按住她想要起身的手,指尖触到她腕骨处突出的棱角,心里微微一疼:“先把自己养胖点,你现在连风都能吹跑。”
她静静地凝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下一秒,她突然伸手勾住我的脖颈,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她的声音带着久病初愈的慵懒:“那天在桑拿房,你偷偷出去打电话的事...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我瞬间僵在原地,身体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她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缓缓倒回枕间,却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掌心,轻声说道:“不过...谢谢你没丢下我。”
我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心跳不禁漏了一拍。但很快,理智让我轻轻抽回了手,只是用更温柔的语气说:“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别想太多。”她望着我,眼中的笑意更浓了,那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在这一瞬间,我明白,她对我的信任,已经远超我的想象。而我,也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这份信任,我绝不能辜负。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掠过玻璃,留下一串清脆的声响。我望着交握的双手,感受着她掌心传来的温度,在这狭小的病房里,某种比生死与共的情谊更细腻、更绵长的东西,正悄然生长。
晨光像被揉碎的金箔,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蜿蜒而入,在雪子苍白的脸庞上勾勒出细碎的光晕。我握着木勺搅动瓷碗里的白粥,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片,粥面上浮着的几颗红枣,红得刺目。她半撑起身子时,丝绸睡袍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那颈脖纤细白皙,在晨光下泛着珍珠光泽,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几缕碎发黏在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她的长发如瀑般散落在被褥间,乌黑发亮,却也沾着些许汗湿的痕迹,显得凌乱又诱人。
换药。沙哑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带着令人心颤的慵懒。她纤细的手指勾着睡袍领口,轻轻一扯,绷带下未愈的伤口狰狞地袒露出来。可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锁骨下方那片细腻的肌肤上,泛着病态的粉,像春日里将绽未绽的樱花。我慌忙别开眼,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我...…我去拿医药箱。
等会儿。她的指尖突然缠住我的袖口,带着薄茧的触感隔着布料传来。我低头,撞进她深不见底的眼眸。往日锐利的锋芒被病态的潮红冲淡,却仍像漩涡般将人吞噬。她轻笑出声,牵动伤口闷哼一声,胸前的起伏让睡袍的领口开得更大。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在阴影下显得愈发神秘,你抖得像筛子,她伸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嘴唇,是怕我吃了你?
医药箱的金属扣在寂静中发出清脆声响,我取出镊子的手却不受控制地发颤。酒精棉球擦过伤口时,雪子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的温度滚烫,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轻些。呢喃声带着气音,拂过耳畔像是羽毛撩拨。我屏住呼吸,目光死死盯着伤口,余光却瞥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曲线,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她的肌肤在消毒水的刺激下泛起淡淡的红,像被晨露浸润的玫瑰,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绸缎,在光影下流转着柔和的光泽。
午后的阳光变得滚烫,雪子额头发着黏腻的冷汗。我拧干浸在温水里的毛巾,指尖刚触到她冰凉的脖颈,她突然翻身。丝绸睡袍滑落肩头,光洁的后背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脊椎骨一节节凸起,在皮肤下蜿蜒成诱人的曲线,绷带边缘的纱布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她背部的每一寸起伏。那腰肢盈盈一握,线条柔美得如同新月,腰窝处微微凹陷,透着难以言说的性感。臀线微微上翘,在睡袍的褶皱间若隐若现,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被丝绸睡袍勾勒得淋漓尽致。
这样擦不干净。她侧躺在我怀里,发梢扫过我的手背,带着沐浴露淡淡的柑橘香。她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手腕上。温水顺着毛巾滴落,在她背上汇成细流,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消失在被褥里。我的手指僵在半空,看着水珠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滚动,竟生出想要伸手触碰的冲动。雪子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背上,怕什么?她的声音裹着笑意,你心跳快得像擂鼓。她背部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微微发烫,细腻而柔软,让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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