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相信，这太疯狂了！这比司汀南本身就是玩偶有灵魂和意识还要恐怖千倍万倍！
“不可能？”江豆豆冷笑一声，猛地松开抓着的头发，“Duang”一声他的脑袋无力地摔回硬硬的床板上。
江豆豆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魂不守舍的寇宁，眼中满是恨，他似乎觉得寇宁的崩溃还不够彻底。
他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抓住了自己那头看起来清爽自然的卷发。然后，在寇宁呆滞的目光注视下，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
伴随着一声类似布料撕裂的轻微声响，江豆豆的整个头发连同小半个头皮，竟然被他整个掀了下来。露出了底下……一片光秃秃被粗糙缝合的浅褐色布料覆盖的头颅。那布料看起来脏兮兮的，甚至能看到几处绽开的线头和里面露出的一些灰白色的填充棉絮。
昏黄的灯光下，江豆豆那张清秀可爱的脸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但头顶却变成了一个恐怖丑陋冒着棉絮的秃顶。
“看到了吗？”江豆豆拎着那片逼真的假发和仿真头皮，像个展示战利品的变态，平静且嘲弄道，“这就是我们。无论披着什么皮，骨子里都是破烂、肮脏、被主人嫌弃的垃圾。”
他将假发随手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然后俯视着床上彻底失去言语能力的寇宁，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现在，你还觉得……司汀南披的那张人皮……很好看吗？”
寇宁的视线死死盯在江豆豆那破布棉花覆盖的头顶上，又猛地转向地上那团被踩脏的假发，世界旋转颠倒。
司……人皮……
……江豆豆……破布棉花…
…司汀南……玩偶……
这些都是什么啊……
“呕！”他忍不住再次干呕了下，眼前彻底被黑暗吞噬，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彻底失去了意识。
看着彻底昏死过去的人，江豆豆脸上的疯狂和恶毒缓缓收敛。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那粗糙的光秃头顶，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和嘲讽。
“快了，”他轻声自语，弯腰，再次缓缓拔起了插在地上的剁刀，“等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垃圾……司汀南的表情，一定精彩极了。”他对着寇宁失去知觉的身体，露出了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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