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发出的微光啊,就跟萤火似的,渗进皮肤里去了,还和他刚长出来的脉络一块儿震动呢。好家伙,一股比上次厉害多了的灼热感,沿着脊椎就“轰”地一下炸开了,就好像熔岩在骨髓里到处跑似的。
林澈“哼”了一声,那豆大的汗珠啊,一下子就从额头角上滚下来了,掉到地板上发出特别小的“啪”的一声,还冒起一小缕白气呢。
空气里都是皮肉被那种看不见的火烤出来的焦糊味,他喘气粗得就跟拉风箱似的,每吸一口气,就感觉像是吞了滚烫的沙子。
这次啊,他可不像上次似的光在那儿被动地挨着了。前几天那次引导失败的事儿他可还记着呢。第九次尝试的时候,那战斗的意志反过来伤他了,差点就把经脉给撕裂了;第十次的时候呢,那股特别狂暴的力量在意识深处居然犹豫了一下,就好像野兽听到了老远传来的号角声似的。
“这次啊,必须得成。”他把牙咬得紧紧的,舌尖顶着上颚,把身体里藏着的、特别狂暴的战斗意志,就像赶猛兽似的,硬往那些刚长出来的、还很脆弱的脉络里面引。
那剧痛啊,就跟约好了似的来了,可实际上比想的还要厉害得多呢。
就好像有上亿根烧得通红的钢针,一块儿扎进身体的各个地方了,每一块肉都在疼得嗷嗷叫,骨头发出那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好像马上就要碎了的冰似的。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肌肉鼓得像铁疙瘩似的,青筋就跟地龙似的在皮下乱窜乱跳。手指尖刚碰到地,冰冷的地板那股子寒意就直往骨头里钻,可他身体里就像着了火一样,这一冷一热,就跟要把他整个人给撕开了似的。
这人就好像被扔到了炼狱的熔炉里,外面冷得要命,里面却像被火烧一样,意识就在这疼痛的浪涛里忽上忽下的。
就在这特别紧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道清冷又安静的歌声,就像山间的清泉一样,轻轻流进耳朵里。
“铁脊梁做房梁,兵器当床,三千个日日夜夜,鲜血染了天地……”
是林清雪。
她就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银针,针就那么悬着,针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就像一滴冻住的露水。
她的手指头有点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她那“聆愈之体”正在捕捉空气中那股乱套了的能量波动呢。
她没看他,就瞅着窗外黑乎乎的夜色,用那种像小声嘟囔似的调调,哼着一首又古老又不完整的军歌。
这歌的曲调特别简单,甚至有点乏味,可是却有一种战场上那种杀气腾腾、勇往直前的劲儿。
这就是《铁脊行军令》的残曲。
【指战系统提示:检测到‘兵神号令·残章’被激活了,对‘兵神血脉’的拥有者能产生精神上的稳定作用,引导战意成功的概率增加了67%。】
然后,奇怪的事儿就发生了。那首军歌,哼得都不成个调儿,可就像一道看不见的军令似的。
林澈身体里那股子特别狂、特别野的战意,就跟听到命令的百战雄师似的,本来横冲直撞乱得不行,一下子就停住了。然后呢,就跟着军歌的节奏,有秩序地、一波一波地,往新长出来的脉络那儿冲。
这时候啊,它们不再是搞破坏的了,倒成了特别严格的工匠。把那些新长出来的脉络又是敲打又是磨炼的,把脉络弄宽了,也弄结实了,还印上了军人那种铁血的标记。
林澈本来紧绷着的身体就慢慢放松下来了。虽然疼得还是很厉害,但是他的意志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
他能很清楚地“看”到——不是用眼睛看啊,是用跟战意共鸣的那种感觉——那股像洪流一样的力量,在他的引导还有军歌的节拍下,用一种特别厉害又特别有秩序的方式,重新塑造他的身体呢。
每冲一次,就有那种很细微的“噼啪”声,就好像是骨头在重新组合,筋膜在拉长似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军歌最后一个音儿落下去的时候,啥动静都没了。
林澈浑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冷风一吹,他就打个哆嗦。可是他眼睛里的光特别亮,瞳孔里头就好像有小火苗在跳似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特别大的变化。
这时候,他脑袋里就响起了那种冰冷的机械音:“军道本源觉醒进度:23%。”“‘伤势重构·Ⅱ’解锁啦——断了骨头的话,七天就能自己长好,不过每天得补充五百克灵能蛋白呢。”
林澈慢慢吐出一口气,那口气带着点儿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冷空气中变成了一团白雾。
他朝着林清雪看过去,嗓子哑哑的,可声音里透着力量,说道:“谢了啊。”
林清雪把目光收回来,平平淡淡地说:“你现在这条命,可比我的值钱。我这就是在保护我的投资呢。”话是这么说,可她那有点儿发白的手指头尖儿,却把她心里的紧张给暴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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